我再給他開一劑就好了?!?/p>
胡晨澤醫(yī)生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在病歷本上記錄著什么,隨后撕下一張?zhí)幏絾危f給旁邊的護士,“去,按這個單子取藥,盡快送過來。”
護士接過單子,匆匆離去。
醫(yī)生轉過頭,看向溫羽凡,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語氣輕柔地解釋道:“溫先生,你剛經歷了一場大手術,現在麻藥效果過去了,傷口處自然會感到疼痛,這是正?,F象。
新的麻藥馬上就會送來,到時候疼痛會緩解的。
你別太擔心,也別亂動,以免影響傷口愈合?!?/p>
溫羽凡微微點頭,眉頭緊皺,強忍著疼痛,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被一陣劇痛打斷,只能發(fā)出幾聲痛苦的shenyin。
母親在一旁心急如焚,她輕輕地握住溫羽凡的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羽凡,忍一忍,醫(yī)生說了麻藥馬上就來。”
她用另一只手輕輕擦拭著溫羽凡額頭上的汗珠,眼神中滿是心疼。
大表哥楊誠實也在一旁安慰道:“羽凡,你就聽醫(yī)生的話,好好休息。
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們說,別硬撐著?!?/p>
不一會兒,護士拿著配好的麻藥匆匆走進病房。
胡晨澤醫(yī)生熟練地將麻藥注射進溫羽凡的體內,“好了,過一會兒就不疼了?!?/p>
隨著麻藥在體內緩緩擴散,發(fā)揮作用,溫羽凡那因劇痛而緊緊皺起的眉頭,如同春日里漸漸消融的積雪,慢慢舒展開來。
原本因疼痛而緊繃得好似一張滿弓的身體,也逐漸放松,肌肉不再僵硬。
那如洶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的疼痛感,開始緩緩退去。
“媽……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