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
屋內(nèi),季嚴(yán)摸了摸頭,一臉懵。
門開了又合,一個身材高挑面容蒼白病態(tài)的少年正在下樓。
藏在暗處的眼線渾身一凜,視線牢牢鎖定少年,在看到他全副武裝的打扮,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抬頭看了看天,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不會吧,這么晚了還要出門?他不是還病著嗎?太會折騰了。
眼線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起來,他是真的佩服這個叫沈霧的,各方面的佩服。
生活過于豐富多姿了。
眼線也想過對方是不是在強撐,畢竟他那臉色難看地好似稍微刺激一下就會猝死。
而我,真的覺得還好,主要自從我穿來后這具身體就一直處于殘血狀態(tài),我都習(xí)慣了,甚至還覺得挺爽的。
殘血打贏了滿血,懂不懂這句話的含金量?
聽上去多酷!
這一次我走的依舊不是尋常路,路線亂糟糟的,眼線看見也是眼前一黑。
他好幾次懷疑是不是被耍了,哪有人這么走的?看見小路都鉆,看見岔路口就進?
可我越是這樣,眼線就越懷疑我有天大的陰謀。
淦!他拼了!
眼線的走位沒有我騷,而且他還要同時兼顧不被我發(fā)現(xiàn),一圈下來,他肉眼可見的疲憊了不少。
而就在他躲在一個破墻后面喘著粗氣時,一個人影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
他剛剛是笑了嗎?
眼線望著那道背影,瞠目結(jié)舌。
背影的主人自然是我,我也確實笑了,那是對弱者的嘲笑。
真以為我是因為無聊才一直繞圈子的嗎?
我還沒有閑到這個地步,那也太有病了。
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還是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