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開始浮想聯(lián)翩,琢磨著要是剛才自己再提些更過分的要求,說不定霞姐為了溫羽凡也會答應,比如再摸摸她的那什么什么,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不已。然而,世上沒有后悔藥,現(xiàn)在想這些都已經無濟于事,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后招呼溫羽凡道:“那個小子,你跟我到房間里,我給你看看?!闭f完,他便率先朝著邊上的一條小路走去,腳步中透著些許失落。
這時,原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醉酒老者翻了個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你啊,遲早死在女人手里?!甭曇綦m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還是清晰可聞。
閑云居士聽到這話,就當自己沒聽見,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往前走,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溫羽凡滿是感激地看向霞姐,輕聲說道:“霞姐,讓你犧牲了?!毖凵裰谐錆M了愧疚與心疼。
霞姐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大大咧咧地說道:“哎,這有什么。這招我對付我們家那幾個老頭子都用爛了。哎呀,別傻呆著了,趕緊過去吧?!彼贿呎f著,一邊輕輕推了推溫羽凡,催促他趕緊跟上閑云居士。
溫羽凡點了點頭,不敢再有絲毫耽擱,急忙加快腳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閑云居士。他的心中既期待著能治好自己的傷,又對霞姐充滿了感激,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報答她的這份情誼。
溫羽凡緊緊跟隨著閑云居士,沿著蜿蜒的小路前行,不多時便來到了位于林間的小屋。
屋內布置簡單,卻彌漫著一股草藥的清香。
閑云居士倒也爽快,一進屋便依照約定,開始為溫羽凡仔細做身體檢查。他手法嫻熟,時而輕輕按壓溫羽凡的傷處,時而閉目感知體內氣血運行,神色專注。
一番檢查過后,閑云居士原本平和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糾結之色。
溫羽凡一直緊盯著他的神情變化,見此情景,心中陡然一沉,忐忑地問道:“前輩,連您也沒辦法嗎?”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急與絕望。
閑云居士緩緩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這也不是什么罕見的傷病,貧道怎么可能治不了。若論醫(yī)術,我那師弟也有法子醫(yī)好。只是有一點,除了常規(guī)的治療外,你這傷需要內勁以上的武者每日給你推宮活血才能好得了?!闭f著,他臉上的嫌棄愈發(fā)明顯,“我一想到每天要給你這個大男人運功治療半個小時,還要持續(xù)半個月,我這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言語間滿是不情愿。
溫羽凡聞言,嘴角不禁一陣抽搐,滿心無奈。
盡管閑云居士滿臉的不情愿,可終究還是信守承諾,答應了為溫羽凡治療傷勢。并且,當天他便著手進行了第一次的推宮活血。
治療結束后,溫羽凡對閑云居士再三道謝,便與霞姐、金滿倉三人一同在附近尋覓了一片較為開闊的空地。
三人齊心協(xié)力,很快便將帳篷搭建起來。
那帳篷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馨,仿佛是他們在這山林之中臨時的家。
在甌江城,曾經聲名顯赫的余家大宅,如今已然易主。
其新主人正是殺手熊千仇及其一眾手下。余家慘遭覆滅后,韓、薛兩家如同餓狼一般,不擇手段地吞并了余家的產業(yè)。而這座象征著余家往昔榮耀的大宅,便作為酬謝大禮,落入了熊千仇手中。
此刻,熊千仇悠然自得地坐在余家家主曾經的太師椅上,神情愜意。那椅子似乎還殘留著往昔的威嚴,卻被他以一種霸道的姿態(tài)占據著。
他微微瞇著眼,享受著這份勝利者的滋味,仿佛整個世界都已被他踩在腳下。
這時,留著山羊胡的二當家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小心翼翼說道:“大哥,那個殺了老八和老十的家伙離開了川府城?!蹦呐聹赜鸱踩绾涡⌒碾[藏自己,他的行蹤卻一直都在敵人的掌控之中。
熊千仇原本半瞇的雙眼瞬間猛地睜開,眸中兇光畢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好,現(xiàn)在是時候為老八和老十討還血債了。”他們一直忙著瓜分余家的產業(yè),和追殺漏網之魚,而最近,終于空閑了下來。
他雙手緊緊握住椅子的扶手,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那個仇人碎尸萬段。
二當家站在一旁,看著熊千仇的模樣,心中暗自凜然,他深知大哥一旦動了殺心,必定會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