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嬌嬌嚇得不敢吭聲,汪竹山的臉色很難看,是那種會讓人不寒而栗的難看,不是所謂的兇狠。
“你,要上廁所嗎?”他站在門口平靜的問。
孟嬌嬌雙眼含淚的點點頭。
“需要我?guī)兔??”他又問?/p>
孟嬌嬌飛快搖頭,他接著從門口退了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門。
孟嬌嬌快速讓自己平復(fù)情緒,然后掀開馬桶蓋上廁所,沖完廁所,剛洗過手,汪竹山就又推門進來了,不由分說將她攔腰抱起,回到了臥室。
還是和之前一樣,孟嬌嬌睡在里面,他睡外側(cè),依舊讓她枕著他的胳膊。
只是孟嬌嬌無法止住哭泣,一直在掉眼淚,她為剛才那通電話感到難過,又怕汪竹山這個陰晴不定的人,所以想哭都不敢大聲的哭。
片刻之后,汪竹山在黑暗里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摟進懷里,貼著她的耳朵說:“想哭就哭吧,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他不要你了不要緊,我要你,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為哪一個傷心都不值得”。
孟嬌嬌幾乎是瞬間繃不住的,蜷縮著大哭起來。
“哭一場就算了,他要是個好男人,就不該讓你這么傷心。剛才接電話的是他老婆吧?那你以后就更不用想他了,長痛不如短痛,除了他以外,你不是也有了別的男人?你不是也有了我?沒什么好哭的…你肚子里還有個孩子,以后我照顧你…”。
孟嬌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哭著睡著的,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汪竹山依舊躺在她旁邊,她睜開哭腫的雙眼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也在看她。
“你不用去上班嗎?”孟嬌嬌小聲的問了一句。
“要啊,可是我,還有件事沒做”。他突然側(cè)身貼過來,捏住孟嬌嬌的嘴唇就吻了上來,大手捋著她的腰線一路摸到她的乳用力揉捏,孟嬌嬌甚至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翻身跨坐在她的腰側(cè),單手脫下了身上的襯衫解開了褲子,露出精干的身軀。
“我還想再做一次,我忍不住想要你…”,他說著便彎下腰吻住孟嬌嬌的唇,雙手抓住她的衣領(lǐng)一把將她身上的棉背心撕開,呼吸急促的順著她的脖頸往下吻,含住了她的乳尖。
“別,你,你別這樣,別…”,孟嬌嬌雙手抵住他的肩膀往外推他,但是很快就沒了反抗的力氣。
他含住她的乳頭飛快的吮吸撥弄,熟悉的麻癢感覺把她身體里本就不多的力氣絲絲縷縷的都繳了去,他像頭貪婪的獅子或老虎,在一口一口舔舐獵物,孟嬌嬌像被圈禁的羔羊,仿佛多動一下都會被他咬斷脖子。
很快他就又把孟嬌嬌脫的一絲不掛,他的欲望如山風(fēng)一樣呼嘯在孟嬌嬌耳側(cè),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那么野蠻,他甚至都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他貼著她嗅著她,親吻愛撫,并沒有真的進入她的身體。
只是這一次,他不似昨天下午那般再隱藏什么,他把自己脫的精光與她赤身露體相見,跪坐在她的兩腿中間清清楚楚的望著她,用手抒發(fā)自己的欲望,偶爾彎腰貼上來把那根猙獰的東西貼在孟嬌嬌的陰唇上蹭,他含著她的耳垂說些粗俗的情話,和外面那些粗衣爛衫滿口黃牙的男人一樣,帶著原始的欲望,毫無遮掩毫無避諱。
汪竹山也覺得自己失控了,他從小就就是被父母放在各種規(guī)矩里養(yǎng)大的,父母在鎮(zhèn)醫(yī)院做領(lǐng)導(dǎo),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的將來至少要超過父母,因為父母一直在努力托舉他,而他也爭氣,讀了不錯的大學(xué),考進了系統(tǒng)。
父母還為他選了門不錯的親事,妻子家不光擁有巨大的財富,人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知書達理知性優(yōu)雅,他的人生軌跡必須框在穩(wěn)定、向上、正確的預(yù)設(sh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