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刀做暗衛(wèi)時飲食清談,口味重的吃不了,又不太喜甜,但是唯獨對一道“糖醋肉段”。
筷子伸了好幾次。
賀蘭慈吃了幾口便覺得膩歪,漫不經(jīng)心地咀嚼著嘴里的飯,時不時掀起眼皮看著帶刀在吃什么。
暗衛(wèi)警惕性都很強,每次都能警覺地發(fā)現(xiàn)賀蘭慈的目光,每每對上,帶刀都不好意思,伸筷子的手都放緩了,到最后都不敢吃了。
賀蘭慈見狀,挑著他動過的菜給他都夾在碗里了,“管我干什么,你吃你的?!?/p>
看你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賀蘭慈心里不滿道。
用過飯后,便覺得有些困,身體的疲勞開始出現(xiàn)了,畢竟他身為姑蘇王愛子,出門就是坐轎子,今天陪著帶刀在外面溜達了一上午。
“吃完了來房間里給我捶捶腿?!北闫鹕矸盼堇锱P著了。
帶刀哪里敢耽擱,立馬也跟著起身了,但是剛站起來,就被賀蘭慈回頭一記眼刀釘在原地,“坐下,吃完那碗飯再過來。”
帶刀面前那碗飯本來就不是用一個大碗裝的,這么大個人怎么可能連那么一小碗飯都吃不上?看他年紀也不大,還需要吃飽了好長身體。
被兇了的帶刀,回答道“是。”然后跟完成任務一樣坐下來開始扒飯。那速度比之前快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江策川自己吭吭跟個豬一樣在那里吃,還有心情探過頭跟帶刀說“你慢點吃…咳咳……真不怕噎死??!”
江臨舟見他嗆到,筷子清脆的一聲敲上江策川的碗,“食不語?!?/p>
江策川撤回碗,接上“寢不言?!?/p>
心道什么狗屁規(guī)矩,但是面上不敢說什么,只能悶頭大口吃飯,就跟餓死鬼一樣。
帶刀很快將飯吃了個精光,起身就往賀蘭慈屋里子鉆。
賀蘭慈在床上翹著二腿正在看昨天沒看完“風雨情”,正在津津有味的時候就聽見一聲“主子。”
倒是有規(guī)矩,得不到允許不進來。
“這么快吃完了?拿那只空碗來我看看,敢騙我就完了?!?/p>
帶刀只好又起身,拿了自己先前吃飯的飯碗回去?!爸髯?,我拿來了?!?/p>
賀蘭慈說:“進來吧?!比缓蠛仙蠒瑝涸谡眍^底下了。
看了一眼帶刀手上的碗,沒接。
“放在桌子上,洗過手來給我捶腿?!?/p>
要是帶刀手上的米飯粒子粘到他身上,保不準他又要大發(fā)雷霆。
賀蘭慈的潔癖原先沒那么容易的,但是自從生辰那天衣袖上濺到了人血,這個特別好潔凈的毛病幾乎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
喜歡在院子里養(yǎng)花草,但是除了養(yǎng)在屋里的,幾乎從來不去院子里親自侍弄,都是指揮別人去打理。
那天喝了點酒答應帶刀養(yǎng)兔子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洗過手后的帶刀輕車熟路地過來給賀蘭慈按腿,有過兩次經(jīng)驗的他這次按摩似乎更加得心應手了些。
一頓按揉后,賀蘭慈因為上午走路后腿已經(jīng)感覺不到緊繃了,就是腰椎有點酸酸的,于是直接翻了個身。
命令道:“腰給我按按,背也給我捶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