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個!戴玉顯老氣!”
帶刀看著那些金銀珠寶,去掉金和玉做的,好像沒什么東西可以戴了……
賀蘭慈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催促道:“快點(diǎn)!一會要出門!”
帶刀仔細(xì)回想了這些天他確實(shí)沒有惹大小姐生氣,難道自己做了什么讓主子不開心的事?
想到這里帶刀立馬惶恐地跪下來,“帶刀愚笨,不知道選那個?”
帶刀低著頭,但是下巴被賀蘭慈捏著,順勢把他的頭抬了起來,正好和賀蘭慈對視。
賀蘭慈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哪怕皺眉,也是一番別致的風(fēng)景。
“前幾天的木頭簪子給誰削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女人了?”
此話一出,陳醋倒了三缸。
就在前幾日,賀蘭慈發(fā)現(xiàn)整天圍著自己的帶刀似乎有了什么小秘密,已經(jīng)不上屋頂守夜的帶刀,這幾日反常的自己要求上屋頂守夜。
賀蘭慈肯定不同意,惡狠狠威脅道:“你得給我暖床,哪兒也別想去。不然……”
他從床上的枕頭下抽出一根戒尺,帶刀看它眼熟,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是打過他的那一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過來?!?/p>
賀蘭慈拍拍自己的裙子,示意帶刀趴上來。
帶刀哪里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用細(xì)若蚊蠅的聲音說:“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