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慈極其懷疑的目光投到江臨舟身上:“你行嗎?”
江臨舟翻他一個大白眼,說道:“你忘了我們家是干什么的了嗎?雖然不會救,但是有沒有救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賀蘭慈聽他這么自信,就叫了帶刀過來。
原本倆人喂兔子開心呢,江策川還特別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帶刀的肩膀,說:“傷了你真是對不住了?!?/p>
整。
帶刀搖了搖頭說:“是我自己要看的,和你沒有關系,反到牽連了你,實在對不住?!?/p>
江策川特別大度地擺了擺手,嘀嘀咕咕道:“唉,也不怪你,我以為我這三小姐已經(jīng)不好伺候了,結果你這大小姐更難伺候?!?/p>
帶刀想問三小姐是誰,就聽見了自家主子叫自己的聲音,說了聲“失陪”,就跑到賀蘭慈那邊去了。
“主子?!睅У豆皂樀睾傲艘宦暎犞R蘭慈的指令坐下了。又聽見賀蘭慈道:
“把手伸出來平放到桌子上,讓他瞧瞧?!?/p>
瞧瞧自己被廢了經(jīng)脈的手?帶刀一回想起自己武功被廢時那種痛苦,簡直是生不如死,十幾年的努力毀于一旦,不僅是身體上的摧殘,更是心理上的折磨。
如今要將這傷疤再揭開給外人看,帶刀實在是猶豫……
賀蘭慈見他沒動作,催促道:“干什么呢,放上來,難道你又要不聽話了?”
才被訓誡過的帶刀還記得戒尺的滋味,倒也不是說疼,是丟人加上賀蘭慈教訓完后曖昧的態(tài)度讓他很難適應,立馬乖乖地把手拿了出來。
手腕處赫然兩道猙獰的褐色疤痕,賀蘭慈心里愧疚扭過頭去不敢看,江臨舟則上前又摸又捏的,讓他氣沉丹田,接著又去摸他xiong口。
賀蘭慈見他手摸到帶刀xiong口處,連忙制止道說:“你干什么呢?!”
江臨舟頓時又翻了個大白眼,說道:“還能干什么,我又不是斷袖,外行人少管?!?/p>
在一通亂摸之下,江臨舟臉色越來越凝重,賀蘭慈知道希望渺茫了,在他收手后弱弱問道:“如何?”
江臨舟看著乖順的帶刀,心道確實是個懂規(guī)矩的,比策川懂事不少。
“我就說你們這些世家大族養(yǎng)不了暗衛(wèi)吧,找的都是什么人,自身內(nèi)力不夠,震斷筋脈簡直是癡人說夢。”
賀蘭慈喜出望外,叫到:“你是說他武功沒有被廢?!”
帶刀一聽到這里也激動起來,就連放在桌子上的手也顫抖起來。
他說自己筋脈沒斷?!轉過頭又想到,那自己確實感覺到無力,跟被廢了沒有什么兩樣是為什么……
江臨舟叫他安靜點,說:“我只是說沒震斷經(jīng)脈,也沒說他筋脈完好無損啊,雖然費廢他武功的人內(nèi)力不夠,但是確實傷到了主要筋脈,導致現(xiàn)在發(fā)不了力,跟武功被廢差不多。”
賀蘭慈瞬間蔫了,腰背都塌了下來,恨恨地說道:“那他武功還是被廢了是嗎?!”
江臨舟搖了搖頭,說:“非也,接上經(jīng)脈再仔細調(diào)理身子武功就會回來……只是需要一個懂行的神醫(yī)?!?/p>
賀蘭慈眼睛一轉,瞬間發(fā)光,他激動道:“你說汪故那個?!”
你說誰色如春花
江臨舟立馬用手指點在賀蘭慈的唇上,“我可沒說非他不可,要是他沒這個能耐,他總認識有這個能耐的人?!?/p>
賀蘭慈和江臨舟兩人眼神一對,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