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之前,江策川早就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就走了,今天這老頭面相叫他看著舒服,而且態(tài)度也可以,又何況花白胡子,這樣大的年紀(jì)。
江策川設(shè)施一般從錢袋里掏出茶錢扔給他。
拿了錢的張半仙兒,說道:“這人的痦子長在了鼻頭上,不在正鼻梁骨上,是那好色風(fēng)流的酒肉之徒,小兄弟何不去那畫柳街去找一找?”
說完還給江策川指了指方向。
江策川半信半疑地走到了畫柳街,就被脂粉香氣給熏了個透徹。
他一連上了幾家,都說沒見過這樣的老頭子,還有老鴇打趣他說,大孝子別壞了爹爹的好事。
呸,哪來的什么狗屁爹。給江策川膈應(yīng)的不行了,結(jié)果真在一家樓里有人說見過這老頭,但是要他今夜相陪才肯從實招來。
江策川見她是個女人,也不好以武力相逼迫,反正到時候包女人跟吃飯喝酒的錢找江臨舟或者賀蘭慈報銷就行了,也就按照女人的要求,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還招了她的其他姐妹進(jìn)來。
這才有了他站在樓上跟江臨舟賀蘭慈和帶刀他們揮手的畫面。
賀蘭慈聽完,鄙夷地說道:“那老頭不僅能躲過這么多眼線來眠花宿柳當(dāng)真是厲害,一把老骨頭了真是不怕被搖散了?!?/p>
江策川說:“他不是來睡女人的,是來聽曲的,不信你問問她?!?/p>
一個穿著桃紅衣服,抱著琵琶的女人點頭,說:“他每次都要奴家彈《不羨明月知》,他聽上頭了還要搶奴家的琵琶自己彈,但是出手倒是很闊綽,所以奴家才對他有很深的印象。”
賀蘭慈聞言,問道:“他每天什么時候來?”
那女人答道:“日落前后?!?/p>
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