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慈看著帶刀像是終于想明白了一樣,捏著他的下巴就親了上來。
賀蘭慈湊過來的時候,帶刀一瞬間腦子都是空白的,兩只手緊緊攥拳。頭也不得不緊緊靠在門上,飛速地閉上眼。
賀蘭慈見人緊閉著眼,上去兩根手指頭就把帶刀的眼皮子撐開,讓帶刀不得不滿眼都看著他。
那雙黑亮的眼睛,除了賀蘭慈再也裝不下別的人了。
賀蘭慈高高束起的發(fā)髻此刻有些凌亂,有幾綹逆反一樣發(fā)絲垂落在耳邊。因為沾了酒,臉頰連著耳朵一片紅,還透著酒香。
從帶刀的角度看過去,能清晰地看到賀蘭慈又長又密的睫毛和高高聳起的鼻梁。
賀蘭慈眼神()離,但是轉(zhuǎn)過眼看著帶刀的時候卻很專注,簡直是要把人釘死在門框上。
賀蘭慈似乎是還不滿意,手也不安分,垂了下去,帶刀直覺一陣冰涼,直接僵在了原地。
“主,主子……”
賀蘭慈充耳不聞,一直扒拉他。
帶刀快要嚇?biāo)懒?,照著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賀蘭慈是不準(zhǔn)備上()()了嗎?
帶刀生活的環(huán)境簡單,哪里能見識到這么多花樣,快要嚇?biāo)懒耍粋€勁地喊賀蘭慈,賀蘭慈就跟聽不見的一樣,直把他往地上按。
帶刀眼見著叫他沒用,立馬改口道,“主子,地上臟?!?/p>
聽到地上臟這三個字,賀蘭慈這次停住了動作,偏過頭看著地上,似乎真的是在思考這地上到底臟不臟。
帶刀緊張地看著賀蘭慈。
過了一會,賀蘭慈終于肯起身,拽著帶刀起身,往里面舒適的()榻走去。
似乎是嫌棄剛才在地上沾了灰塵,利索地把外面的袍子解了扔到地上,剩下里面穿著的白色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