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看著賀蘭慈豆大的眼淚一直掉,簡直要把帶刀的心給砸碎了,他現(xiàn)在不生氣了,只是希望賀蘭慈別哭了。
“主子……別哭了……”
帶刀嘴笨,他不像江臨舟那樣巧舌如簧,只能用很短的話來表達(dá)自己。
但是賀蘭慈已經(jīng)忘了他本來是要看看帶刀安慰安慰他的,結(jié)果帶刀這么一躲,他徹底破防了,怎么想怎么委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里不可自拔。
“別管我!”
接著他氣呼呼地趴在帶刀的床沿上嗚嗚哭起來,鋪著的褥子上都是賀蘭慈眼淚暈開的水漬。
“主子?!?/p>
帶刀坐起身,無助地看著哭的一抽一抽的賀蘭慈。
“屬下錯了?!?/p>
“主子……愛怎么摸……就怎么……摸……”
帶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的,到后面簡直跟沒聲了一樣。
見賀蘭慈還在哭不搭理自己,壯著膽子大帶刀拿起賀蘭慈的手就往自己的()口上放。
暗衛(wèi)常年鍛煉,()口的()肌十分發(fā)達(dá),手感十分得了,賀蘭慈不自覺地抓了抓,然后抬起滿是淚的臉飛快看了一眼,又趴了回去。
帶刀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抓著賀蘭慈的手腕從脖頸一路游蕩到腰腹。
跳動的血管和強(qiáng)健的肌肉,整個人都是屬于他的,他的暗衛(wèi),他的帶刀。
見賀蘭慈抽泣的聲音漸漸輕了,帶刀如釋重負(fù)地吐了一口氣。
心道江臨舟說的對,他主子確實(shí)是大小姐,十分難哄,不讓他碰也要大哭一場。
這是賀蘭慈
樹皮熬湯都比這個強(qiáng)
賀蘭慈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樣,快速把手收了回來。
見二斗端著東西站在門口,欲蓋彌彰一般咳嗽了兩聲,說道:“東西端過來了?”
“都放涼端過來了,主子?!?/p>
賀蘭慈把那幾碟小咸菜扣在白粥里,然后端給帶刀。
“吃吧,吃完了喝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