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贈一百萬!”林修遠給出起拍價百萬倍的價格。
全場嘩然。
臺下終于有幾個老男人顫顫巍巍地舉了手。
林修遠在終端上調(diào)出我的生理數(shù)據(jù)投到公屏:“排卵期最后三天,我要求你們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許停下?!?/p>
話音剛落,幾個老男人就像蒼蠅一樣沖上來。
被數(shù)十雙手觸碰時,我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懼。
七年前,簡家的真千金在我婚禮現(xiàn)場出現(xiàn)。
一貫疼愛我的爸媽當場和我撇清關系,發(fā)誓永遠會站在我身邊的林修遠,更是怨我善妒,將我送去特殊馴化廠。
直到病危通知書下了三次,他才肯帶著簡薇薇來“驗收成果”。
為了不被送回去,我拼命學狗去嚎叫,在院子里爬了三天三夜。
這才將簡薇薇逗笑了半分。
冰冷的金屬臺面貼著我不著寸縷的身體。
粗糙的指腹順著臉頰一路向下,被撕裂的劇痛幾度讓我無法呼吸。
可我還是死死咬住下唇,強迫自己清醒。
明明就在今天早上,安安和平平還踮著腳偷吃我打發(fā)的奶油,嘴角沾著白沫沖我笑。
女兒們興奮了一整晚,不敢相信平日里連被她們碰一下就要消毒八次的林修遠,竟然主動提出送她們?nèi)ビ字蓤@。
可現(xiàn)在,我好好的孩子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無論怎么問林修遠,他都不肯回答。
“媽媽……我好痛……”
幻覺里,女兒們的聲音細弱蚊蠅,卻像刀子一樣剮著我的心臟。
眼淚毫無預兆地滾下來,混著嘴角的血腥味滲進被扇爛的半張臉。
“這母狗怎么抖成這樣?晦氣!”
肩側的男人啐了一口。
我咬緊牙關,身體還是背叛了意志,痙攣般戰(zhàn)栗著。
暈了多輕松啊,可我的孩子還在等我……
轟——
眼前一片漆黑。
停電了!
按住我的男人被嚇得松了手,鐐銬“嘩啦”一聲砸在臺面上。
電光石火間,我抄起鏈子,連滾帶爬地往門口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