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查清楚我一直是被你最愛的人陷害的?!?/p>
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灰敗一分,到最后幾乎要跪不穩(wěn)。
“我該死……”
他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聲音響得嚇人。
“對不起,寧寧?!?/p>
我看著他又扇了自己幾下,兩邊臉很快腫起來。
奇怪的是,心里一點波動都沒有。
“所以,你現(xiàn)在道歉有什么用呢?!?/p>
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沙子。
“我的女兒回不來了?!?/p>
我輕輕抽出被他死死地抱住的腿,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傳來他撕心裂肺的哭聲,被海風吹散,很快就聽不見了。
……
次日,我醒來,林修遠正在和醫(yī)生討論我的病情。
主治醫(yī)生瞥向站在一旁的林修遠,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林先生,您太太的身體狀況,您應(yīng)該很清楚吧?“
林修遠不敢抬頭。
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
“清楚?”醫(yī)生冷笑一聲,手指重重地點在報告單上:
“子宮嚴重萎縮,全身多處軟組織損傷,還有重度抑郁和ptsd。”
他抬眼,目光銳利,“這像是正常人的身體嗎?這像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嗎?”
林修遠的臉色瞬間慘白,手指無意識地攥緊,指節(jié)泛青。
我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天花板,仿佛他們討論的不是我的身體。
“她還能……恢復嗎?”
“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