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在馴化廠里,我學到的第一課就是趁著看管不注意,鑿開通電的項圈。
那些不愿回想的,如今成了救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潰爛的皮肉生生被撕開,我卻連一絲一毫疼痛都感受不到,赤著身子沖向大門。
“攔住她!快攔住那個賤人!”
林修遠冰冷的聲音在黑暗中炸開。
我推翻了幾個試圖抓住我的保鏢,指甲深深摳進門縫,用盡全身力氣撞開門。
“第一次見活的公交車,有錢人玩的就是花?!?/p>
“哎,美女,別跑啊,跟哥哥快活快活,哥工地里有的是人?!?/p>
閃光燈無死角地照著我,我怎么躲都躲不開,只能捂住胸口,跌跌撞撞地沖進一條小巷。
在垃圾堆里拽出一塊骯臟腐臭的破布裹在身上。
“聽說弄她就能拿一百萬?”
為首的男人搓著手,一臉淫笑地向我走來:
“反正都被那么多人玩過了,不差我們幾個?!?/p>
“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千金,瞧瞧這皮膚……”
我止不住后退著,直到退無可退,后背抵上冰冷的磚墻。
“滾開!”
遮羞布二次被扒下的一瞬間,腦子里最后一根弦斷裂。
我抄起墻角的鐵棍,用盡全力砸向他的腦袋。
“砰!”
溫熱的血濺在我臉上,我仍舊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歇斯底里地尖叫。
七年的屈辱、痛苦在這一刻全部爆發(fā)。
“簡寧!”
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