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方離和辛子穆終于落地。
剛走出機場,方離就接到了楚梔的電話。
她似乎很驚訝方離突然回國,抱著手機問了好幾遍,
“方姐姐,你是不是心里還在埋怨我?所以才一聲不吭的回了國?”
方離也解釋了好幾遍,
“沒有,林總助給我放了小長假,我迫不及待的回來休假,根本顧不上埋怨你的。”
楚梔終于開始相信,她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氣,
“赫爾好像又要下雨了,你那邊呢?”
方離坐在車上,向外看了一眼,晴空萬里,秋高氣爽,滿大街都是熟悉的同胞,祖國的空氣都格外香甜。
她心情似乎很好,語氣也放松了很多,
“這里是大晴天,天氣舒爽。”
楚梔嗯了一聲,似乎也有些想家了,她輕點著玻璃上的水珠,猶猶豫豫的問道,
“你不好奇我二哥的狀況嗎?”
電話對面很安靜,過了好幾秒才傳來方離溫柔的聲線。
“相信醫(yī)生會把楚總照顧的很好?!?/p>
楚梔扁了扁嘴,半靠在窗戶上,余光撇過坐在病床上處理工作的那個高大身影,
他的眸色漆黑,眉心緊緊擰著,蒼白的臉上寫著一點不耐煩,就連手里的文件都一張張草草看過。
掛斷電話,
楚梔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提醒,
“醫(yī)生說過了,要你多注意休息。”
楚文洲沒抬頭,視線卻落在她手里的手機上邊。
他似乎想起昨晚,那個驚慌到帶著顫音的女聲,
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
也想起被他強吻時,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漂亮極了。
那張柔軟的唇,讓人一旦觸及,就不想挪開。
他知道自己越界了,和一個有丈夫的女人一次次游走在失控的邊緣。
他還記得,昨晚吻得最深入的時候,他再一次和她說,
“和辛子穆離婚。”
換來的,是女人無情的啃咬。
他的唇,現(xiàn)在還隱隱發(fā)疼。
他扯了扯唇角,真是一只牙尖嘴利的貓科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