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替我媽試探我,這個項目我是一定要做的?!?/p>
被這么直白的戳破,容禮尷尬一笑,
“文洲,你媽媽也是關(guān)心嘛,畢竟你們母子十幾年沒見,她想多了解你一點,也無可厚非?!?/p>
楚文洲冷著聲線,
“我到希望她只是了解,不是插手。”
容禮拍了拍他,
“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兄弟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談什么工作啊?!?/p>
楚文洲點點頭,兩人一齊走進別墅,
別墅里,年輕男女互相碰著杯,直到門口走進來人,
嘈雜熱鬧的聲音短暫的停了幾秒,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這兩個人身上。
其中不乏愛慕的眼神。
楚文洲坐在最里邊的沙發(fā)上,接過傭人遞來的香檳,
他其實對酒沒什么研究,都是麻醉身心的東西,香檳還是紅酒,本質(zhì)上都是一樣的東西。
他曾經(jīng),自己喝過整整一箱白酒,
喝到身心麻木,差一點忘記了自己是誰,只知道他要尋找一個人。
醉酒之后,他曾夢回那天,他很兇的讓那個蠢女人滾,等她真的走了,他又及其不理智的追了出去。
他發(fā)現(xiàn),他每次的不理智,都是因為方離,不管是年少的文舟,還是現(xiàn)在的楚文洲。
那種久違的失控感,讓他覺得很糟糕。
一個穿著熱辣短裙的漂亮女人鼓起勇氣坐到他的身側(cè),一臉?gòu)尚哂中⌒囊硪淼陌咽掷锏木七f過去,
“楚總,一起喝一杯嗎?”
楚文洲低垂著眼皮,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與他無關(guān),他存在于另一個空間里。
漂亮女人舉著杯子,一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