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寶寶想媽媽了,可顧小姐根本不在乎,還把我們推開?!?/p>
柳時堰趁我不注意。
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首飾盒,用盡全力摔在地上,雙眼猩紅:
“你就為了這個破東西!親手傷害你的骨肉?”
我腦子一嗡,只想確認(rèn)玉佩狀態(tài)。
好在,這個盒子夠結(jié)實(shí)。
玉佩安然無恙。
肖玲玲在我身后大罵:
“你真他媽不是人!自己女兒摔了不管,反倒去管一個破玉佩。怎么,這玉佩比你女兒命還重要?”
柳時堰扶起搖籃車,淚眼婆娑望著我:
“顧星月,你最好祈禱女兒沒有事!”
“帶著你的破爛,滾出我家!”
“永遠(yuǎn)別回來!”
“明天打完官司,我不僅要你凈身出戶,還要你家破人亡!”
“滾!”
他像個瘋子,邊吼邊砸著東西。
我只是平靜護(hù)著盒子,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還沒走出小區(qū),曲淅川就打電話讓我看熱搜。
鋪天蓋地的罵聲席卷而來。
罵我是見錢眼開的死渣女。
罵我是只會傍富豪的白蓮花。
罵我是要私生子不要親女兒的死封建女。
無數(shù)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各種ai圖穿插在文案中,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把有關(guān)我母親的全部清除,其余的,起訴!”
我掛斷電話,任由事態(tài)發(fā)酵。
午飯后,我放出下午直播的消息。
柳時堰給我打了一百多個電話,無人接聽。
最后跑到曲淅川家樓下舉橫幅,喇叭聲震耳欲聾:
“顧星月,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是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