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本來都想逛逛靜安寺夜市美景的,結(jié)果因為一件瓷器和一件手鐲給打亂了安排。
許茂林懷里抱著一個黑色塑膠袋子,里面裝的都是一捆捆現(xiàn)金,是張德豐平時放在聽雨齋古玩店里的儲備資金。他一邊小心的走著,一邊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你緊張什么?”秦梅拍了他一下,“我在琢磨著有沒有賣吃虧了。兒子也真是的,都不跟我們把話說清楚點?!?/p>
“秦姨,這個手鐲我也不敢戴,太貴了?!?/p>
李佳妙小聲說道,剛才有點嚇人,那個陳老板從五萬一直漲到七萬,要不是她堅決搖頭不賣,估計那人還會繼續(xù)加點錢。這手鐲戴在手腕上也太重了,如果不小心碰碎掉后悔都來不及。
“妙妙,你留著戴?!?/p>
當秦梅知道這手鐲居然是一種非常貴的玉石手鐲,能值六七萬時,心里有那么一剎那是有想法的。可隨即又想到兒子和李家的關(guān)係,心里不由又敞亮了。
兒子自小跟著妙妙的父親李安桐練武,兩家門對門關(guān)係好的就跟一家一樣,這個手鐲也是兒子了不到兩百淘到的,他本事那么大,將來說不定還能再淘到其他好東西。
再說這錢都是兒子自己掙得,還是要給他存著自己。
李佳妙右手摸摸左手腕的手鐲,心里升起一股甜蜜蜜的感覺。剛才那個陳老板說這個手鐲材質(zhì)叫什么戈壁彩玉,又叫什么寶石光,反正都是那么的好聽,名字也有意境。
許墨再次睡醒才感覺精神飽滿,他看看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jīng)早上八點多。穿好衣服來到客廳,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早餐,有水煮蛋,蔥油芝麻燒餅,香脆的油條,小米粥,還有早上現(xiàn)炒的咸菜毛豆,昨晚就煮好的大醬菜。
許茂林和秦梅在收拾客廳里的東西,見他睡醒了前者就說道:“兒子,先去刷牙洗臉,我去對門喊小岑回來吃早飯。那孩子一大早就過去找妙妙玩,天天黏在一起也不覺得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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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哭笑不得:“爸,小岑現(xiàn)在是大女孩了,有些事情她不好意思跟你們說,但是會悄悄和佳妙說的。”
秦梅也瞪老許一眼:“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我會看著女兒的?!?/p>
許茂林縮下脖子:“得得,我不管不問總可以了吧,我只要把兒子培養(yǎng)成才就行?!?/p>
“兒子還要你去培養(yǎng)?”
許茂林不再說話,沉默就是最好的還擊。
許墨洗漱好剛坐下就見妹妹開門走進來,她手里還拿著一塊煎的金黃的蔥油餅吃著。
“哥,跟你說件事情。”許岑坐到餐桌旁就神神秘秘的說道,“你知道劉姨為什么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嗎?”
“她開門店做生意,早出晚歸,幾天不見不是挺正常的嗎?”許墨抽一張紙遞給她,示意她擦擦嘴角的餅渣。
“才不是呢,實際上是劉姨炒股虧損了好幾萬,李叔叔和劉姨這段時間一直鬧矛盾呢。妙妙姐可傷心了,我一大早就跑過去安慰她。”
“炒股?”
許墨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天是星期天,五月十七號,再過兩天,國內(nèi)股市受到了來自米國硅谷網(wǎng)際網(wǎng)路科技股的影響,會突然爆發(fā)出活力,以網(wǎng)絡(luò)科技為龍頭帶動了整個股市的蓬勃發(fā)展。
股市行情節(jié)節(jié)攀升,超級大牛市持續(xù)了兩年之久,然后才一下子跌落下來進入連續(xù)幾年的熊市。如果劉姨的股票沒有賣掉的話,還是有機會再滿血復活又能大賺一筆。
“幸好劉姨趕緊把手里的股票賣掉了,否則虧的更多?!?/p>
許岑一邊喝著小米粥,一邊吃著蔥油餅,絲毫沒注意到她哥的表情有點怪。
“普通人炒什么股,賺的還不夠賠的呢。”許茂林嘆口氣,他看了眼許墨道,“兒子,昨天那個什么明朝的瓷器賣給張老板了,十六萬,明天我會把錢都存在銀行里。你外婆做手術(shù)我提出五萬,總共還有四十一萬。錢是你賺的,我和你媽商量過,錢你自己保管,我們相信你也不會亂錢的?!?/p>
咳咳,許岑被一口粥嗆到,歪過頭不斷地咳嗽。
“你不能慢點吃嗎,桌子上這么多,沒人跟你搶。”許墨忙輕輕拍拍她的后背。
許岑咳得面紅赤耳,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一臉震驚的問道:“哥,你什么時候賺到這么多錢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