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再往下一點(diǎn)……再往下一點(diǎn)……”
“再往下就是你的雙腿了……田先生,你不是xiong口疼嗎?你究竟想我按摩哪里呢?”凌青不是笨蛋,看胖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裝的。這家伙正貪婪地看著她的奶溝,嘴角都流哈利子了,這能是受傷的人嗎?
如果這都算是傷員的話,那么她隨隨便便往大街上一站,只需要將領(lǐng)口猛一拉開,那么大街上將遍地都是傷員。
她收手不按了。
田澤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繼續(xù)按了。他從椅子上爬了起來,假裝晃動了一下胳膊腿,然后又掐腰肌扭了兩下腰和臀,忽然笑了,“嘿!真神了,我好了喂?!?/p>
看著站在面前裝模作樣卻又一本正經(jīng)的胖子,凌青突然想給他來一記猴子偷桃。不用手,就用她那力量最大且穿著涼皮鞋的右粉腿。
“田先生,請你對我說實(shí)話,你究竟是什么人?”
“好人?!鳖D了一下,田澤又補(bǔ)充了一句,“大好人。”
凌青,“……”
“這里亂透了,我得收拾一下。對了,凌姐,我住哪里呢?還有,晚飯?jiān)谑裁吹胤匠阅兀课椰F(xiàn)在是這里的義工了,我卻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有時(shí)間的話,麻煩你多跟我講一下孤兒院的情況。至于歡迎會什么的就免了吧,我這人靦腆,講不來話?!?/p>
他還靦腆?
凌青忽然覺得一陣惡寒,還有,誰同意他來當(dāng)義工了?
田澤開始收拾辦公室。他將散落在各處的文具文件夾什么的東西收集起來,按類擺回原位。那只被打爛的凳子和無法再使用的東西被他放在一塊。
凌青驚訝地發(fā)現(xiàn),剛才非常好色的胖子在做事的時(shí)候是那么的一絲不茍。更神奇的是,她發(fā)現(xiàn)胖子整理的東西,原來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就在什么地方,精確的程度簡直到了毫米。比如,幾只文件夾是擺在辦公桌的右上角的,后來那個周濤一棒子將那幾只文件夾掃落到地上,現(xiàn)在胖子將那幾只文件夾從地上加起來,還是擺在右上角,位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僅是那幾只文件夾,所有的東西都是如此。
“田……你來過我辦公室嗎?”
“沒來過,這是第一次?!?/p>
“那你……怎么能將所有的東西擺回原來的位置?就連順序都是一樣的?!绷枨囿@訝地道。她覺得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到這一點(diǎn)。很多時(shí)候她手里就拿著鉛筆,卻還要到處找鉛筆。
其實(shí),田胖子自己也覺得這事情奇怪,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他就是清楚地記得辦公室里所有物品的擺放位置。他從來沒有刻意去記住這些,但它們就是存在,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面的東西一樣。
“對了,凌姐,我的房間呢?”田澤繞開了話題。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凌青并沒那么容易被忽悠。
“廁所在哪?我肚子疼。”
凌青,“……”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