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干什么?”周濤的頭又破了,血水從紗布里冒出來,打shi了他的臉頰。他的神情猙獰。他對胖子的恨,猶如六十年代的人對于資本主義的恨。但是,除了牙癢癢地恨一把,他還能拿胖子怎么樣呢?
“打你。”胖子說。
“你敢!你知道我老板是誰嗎?”周濤叫囂地道:“陽光孤兒院的地皮是我們老板要的,你要是再破壞他的生意,他會要你的命!趁現(xiàn)在他還沒有很生氣,你有多遠滾多遠,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p>
胖子呆呆地看著周濤,滿臉迷糊的樣子。
這樣的場景,就像是拳擊場上被打倒的選手,鼻青臉腫牙齒流血,卻還囂張地指著比他強大的對手說,你最好認輸,不然老子下次會把你打成熊貓!
“怕了?”周濤試探地道。與人相斗,拳頭和狠勁固然重要,但頭腦也非常重要。有時候心理攻擊要比人身攻擊還要有用,尤其是在對付打不贏的對手的時候。他從一個小混混混到現(xiàn)在這種帶小弟的程度,自然是有些手段的。
啪!胖子一耳光抽在了周濤的臉上。這就是他的回答。
“你……”周濤心中慌了。他不明白,以前屢試屢爽的招兒到這胖子的面前怎么就不起半點作用了呢?
民不與官斗,窮不與富斗。
這是華國幾千年流傳來下來的古理,他不會沒聽過吧?
他老家是在火星奧林帕斯山山腳下嗎?
田澤突然一腳踩在了周濤的雙腿之間,周濤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身子龍蝦一般蜷縮了起來。他抱著田澤的腳,試圖將那只胖腳移開,但那只胖腳卻似乎大象一樣的力量,死死地踩著他的要害,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幾個從面包車上下來的混混面面相覷,驚訝地看著胖子和周濤。在他們的眼里,周濤就是里面的山雞哥浩南哥芙蓉哥犀利哥,是多么囂張跋扈的人物,但那胖子卻踩著一只老鼠似的踩著他,任他哭鼻子流眼淚苦苦哀求都無動于衷。
濤哥的那桿槍,以后還能正常開火嗎?
幾個齜牙咧嘴地想著,背上嗖嗖冒著涼氣。
胖子終于還是收起了他的腳,再踩下去,周濤的那玩意就要變成柿餅了。他指著孤兒院的大門說道:“去,帶上你的人把你們弄臟的地方清理干凈?!?/p>
“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清理干凈!”周濤真的快哭了。
一天的時間,他被這個惡魔一般的胖子欺負了兩次。
幾個混混還沒回過神來,站著不動。
田澤突然一腳踩在了人行道上的一塊方塊水泥磚上,咔嚓一聲脆響,那塊水泥磚頓時裂成了四塊。他說道:“你們要是不這么做的話,我會把你們的蛋當成這塊磚來踩?!?/p>
幾個混混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火燒著屁股般向孤兒院大門沖去。
如果男人能像母雞一樣每天都能下一只蛋,那么胖子就算踩爛兩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關鍵是,男人身上的蛋是不可再生的。要是被惡魔一般的胖子踩碎兩顆蛋,那以后的人生怎么辦?
什么是直達靈魂深處的威脅?這就是直達靈魂深處的威脅。
“你還躺在地上裝死嗎?”田澤看著周濤,很生氣的樣子。
“我……沒有抹布。”周濤找了一個借口。
“那就用你的衣服擦,再不然,用你的舌頭把那些臟東西清理干凈?!?/p>
“……”周濤連滾帶爬地向孤兒院大門跑去,生怕落在了別人的身后。
田澤笑了。他現(xiàn)在越來越適應他身上的能力了,也越來越喜歡這種強大而自信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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