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嫂子?!敝軡米鹁吹目跉庹f道。
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那個女人說掛就掛。
“媽的,拽什么拽?你還不是是瘋哥的玩物?賤貨?!敝軡龑χ謾C罵了一句。
如果是在兩秒鐘之前,給他籃球那么大一個膽他都是不敢說這句話的。
推開寢室的門,一眼就看見一個女人趴在床上睡覺。女人有著一頭漂染的金色長發(fā),沒戴ruzhao,身上僅有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光潔的后背上有著一個鳳凰紋身,展翅飛翔的樣子。在她的柳腰上也有一線鎖鏈紋身,非常醒目。腰下的臀高高地挺翹著,比較有彈性的感覺。一雙雪白的粉腿大大地叉開著,細嫩而光潔。
這個女人叫什么來著?
周濤想了一下,居然忘了人家的名字。他只記得這個女人是前天在一個酒吧里認識的,當晚就上了他的床。
前天,那是在沒有遇到胖子的前天。
在遇到胖子之前,自己的人生是多么地美好啊。喝洋酒,泡小妞,看誰不順眼就揍誰??墒牵磺卸家驗橐粋€胖子而改變了。
視線從紋身女的身上溜過,周濤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他著急地脫掉了身上的所有的衣服,爬上了床,一把拉下了紋身女的內褲,從她的后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紋身女嚶嚀了一聲,醒轉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不爽地道:“你還要不要人睡???”
周濤一巴掌抽在了紋身女的翹臀上,兇惡地道:“閉嘴!”
“濤哥,你……”
“媽的,老子讓你閉嘴!”
“唔……疼……”
“閉嘴!”
“……”
在胖子身上受的氣,受的怨,他迫切地想要發(fā)泄出來。而身下的紋身女就成了他的發(fā)泄的工具。
有些男人在外面受了氣,回家就跟自己的女人發(fā)泄。這樣的男人,其實只能算是有鳥的太監(jiān)。很不幸的是,在外面人五人六,囂張跋扈的周濤就是這樣一種男人。
找田澤算賬?他沒那膽量,但折磨自己的女人,他卻是神勇無雙。
兩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他折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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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市雙流國際機場。
身上還殘留著女人的脂粉香的周濤時不時踮起腳來看一眼出口的方向,尋找著什么人。其實,寫一個名字并高高舉起來是很方便的事情,但那個男人并不喜歡這樣。只要那個男人不喜歡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敢。
周濤的身邊站著一個女人,很妖艷的女人。
黑色的齊臀小短裙,黑色的緊身短袖襯衣,黑色的高跟鞋,腰帶卻又是一種截然相反的白色,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視覺沖擊。漂染成紫色的秀發(fā)高高的盤起著,畫著妖異的煙熏妝。站在人群之中的她就像是一個危險的精靈,充滿危險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這樣的女人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匹有力量有野性的野馬,征服起來才有味道。
女人的名字很好聽,蘇明月。
“不要動來動去的,跟個猴似的?!碧K明月不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