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見到陸晏殊,我就嗅到了同類了味道。
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渣男,我也不逞多讓。
第二眼,我們就滾到了床上。
彼時(shí),他有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有好賭的爸、重病的媽、還有多愁善感的姐姐。
值得一提的是。
陸晏殊的白月光,就是我姐。
要不是我姐要出國(guó)追求夢(mèng)想,陸晏殊也不會(huì)退而求其次選我這個(gè)替身。
我長(zhǎng)得有五六分像她,但脾氣完全不一樣。
每次在床上,我和陸晏殊打得不可開交的時(shí)候。
他咬住我的脖子,恨不得咬死我。
“白梨,你為什么不能像你姐一樣,脾氣軟一點(diǎn),別老跟我犟?!?/p>
呵,要是像我姐,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我死死攥住陸晏殊的頭發(fā)。
“廢話真多,說好的,一次一萬,你要是不行,我就找別人了?!?/p>
陸晏殊翻身覆在我身上。
咬牙切齒道。
“白黎,明天你要是能下得來床,我跟你姓!”
那年,他二十歲,鉆石男大。
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下午,下床的腿跟面條一樣軟。
都說男人過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五。
如今他三十五,倒是打破了男人的魔咒,依舊雄風(fēng)如初。
我抖著腿從辦公桌上爬下來,手指顫巍巍地拉上裙子的拉鏈。
陸晏殊從口袋里隨手翻出一枚鉆戒,扔到我面前。
“喏,你一直想要的結(jié)婚戒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