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個(gè)哭喪女,靠著哭喪八年,把我爹從一個(gè)窮書生供成了狀元郎。
爹爹中狀元的消息傳回村里那日,四鄰八舍都向我娘投來艷羨的目光:
“還得說是萍姐有福氣,哭喪哭出了個(gè)狀元郎,這下他肯定要鳳冠霞帔來娶你。”
我娘嘴上讓她們別打趣說,卻換上了平常不舍得穿的唯一一件新衣服,拉著我在村口等了他一夜。
第二天,爹爹果然十里紅妝,帶著浩浩蕩蕩的迎親隊(duì)伍前來。
卻將那頂八抬轎子,停在了與我娘一同長大的玉茹姐姐的家門口。
爹爹滿臉笑容地繞過我娘,將一枚金簪插到玉茹姐姐的發(fā)間,一臉深情道:
“阿茹,如你所愿,三書六聘我已備齊,往后,你就是我堂堂正正的狀元夫人了?!?/p>
我娘怔怔地看著爹爹牽著宋玉茹的手,上了花轎。
沉默了很久,她抱著我坐上了寧王府的馬車。
寧王爺告訴我,爹爹錯(cuò)過了最后一次平步青云的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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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錯(cuò)愕時(shí),反應(yīng)過來的我第一個(gè)沖上去,小小的拳頭捶打著爹爹的胳膊:
“壞人,我娘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騙我娘?你們都是騙子!”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爹爹身邊的宋玉茹。
明明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她去突然捂著肚子,“哎呀!”一聲,裝作一副很疼的樣子。
爹爹立馬臉一沉,狠狠一下推開我,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關(guān)切地問她礙不礙事。
宋玉茹假裝大度地?fù)u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