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宇趕緊起身拍她,食指豎起來比在嘴巴上:“別說了我靠,讓里面那個聽見,他萬一醒了真這么發(fā)瘋怎么辦???”
一周后,從醫(yī)院出院,正好是港隊歸隊的時間,薄彥在西南的醫(yī)院做了全身體檢。
年輕人,身體好,發(fā)燒引起的肺炎,來得快,去得也快。
沒什么大毛病,醫(yī)生就是叮囑,說下次再生病要及時就醫(yī)。
從西南坐了早班機回香港,收拾了一天東西,準備歸隊。
吳文宇抱著不行,在薄彥家別墅前跟他送別:“你這一去就是四個月,我和不行沒有你可怎么辦啊”
不行:“喵——”
“你說我倆這孤家寡人的?!?/p>
不行:“喵——”
“不行想你,我也想你所以你閣樓那游戲機能不能給我玩玩?”
薄彥靠在車上,眉梢眼角都是懨的樣子,手機點進錄音軟件,遞到耳旁,聽了兩遍,放下來。
目光再挪回來,眼神依舊沒太多神采:“你說什么?”
吳文宇連擼了兩把不行的后脖頸,也不知道薄彥現(xiàn)在為什么轉(zhuǎn)了性,以前他摸一把不行,他恨不得把他打殘廢。
“我說游戲機游戲機,給我玩玩你那游戲機,要不是那年全球就發(fā)售那么十幾臺,我能沒得玩?”
“草了,現(xiàn)在再加二十萬都買不到?!?/p>
薄彥反復(fù)撥弄手機,等李叔過來。
“給你了?!彼?。
四月,香港的氣溫升高,前兩天最近一場雨后,天徹底放晴。
他病剛好,卻沒有遵醫(yī)囑,依舊穿得很薄,帽衫的抽繩被風吹起,纏在一起,手指反復(fù)在錄音軟件和微信框切換。
天熱了,馬上又到夏季。
距離冬天還有漫長且冗雜的九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