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說的理論,她可能會對這一條感到窒息。
他往左打了下方向盤,有點煩,因為這條他暫時改不了。
顏帛夕顯然沒想到薄彥在琢磨她這句話,也不知道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說出來,心情好了一點,碎發(fā)掛在耳后,看回薄彥時語氣不復(fù)剛剛沉悶:“我們?nèi)ツ沁叴蟾哦嗑???/p>
薄彥收攏思緒,又恢復(fù)痞樣,慢慢悠悠:“一個半小時?!?/p>
“那你要聽歌嗎?”她把手機連上藍牙。
薄彥往后靠了靠:“隨便。”
音落又改口:“不聽吧。”
音樂會蓋住她的聲音,他還是比較想聽她說話。
顏帛夕把已經(jīng)插上的藍牙鏈接拔下來,她也沒有很想聽,只是單純地怕薄彥長時間開車會困。
“你說說話。”他又開口。
“什么?”顏帛夕茫然看過去。
“隨便說什么都行,”他慢聲,語音總是夾雜點調(diào)侃一樣,“或者唱首歌。”
“什么??”剛問他聽不聽歌他不是說不聽??
顏帛夕覺得他腦子有大?。骸拔椅逡舨蝗?。”
“我喜歡聽跑調(diào)的。”
顏帛夕忍無可忍:“你真的有病吧”
“可能有點,”薄彥沒什么臉皮的點頭,又要求,“再罵一句?”
“神經(jīng)?!?/p>
薄彥眼神似笑非笑,撐在窗框的手捏了下耳垂,耳根被爽得麻了一下。
“顏帛夕,我下次親你的時候你能不能罵我?”
“你真的有病有??!”
她氣急,不可置信的語氣,聲音都不穩(wěn),薄彥卻覺得她這樣子可愛得可以。
從車內(nèi)后視鏡看了她一眼,舒了一口氣落回視線。
好想看她紅著眼睛罵他,在床上,或者別的什么地方,扇他也行。
喉嚨滾出一聲低笑。
好變態(tài)。
到地方很快,早上出發(fā),不到十點便到達。
有吳文宇和段起揚安排,行程順利,中午吃過飯,下午逛了海灘,晚上聚在沙灘邊看樂隊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