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隊的帶隊還是那個林姓的姐姐,她見到顏帛夕熱情的打了招呼,再是把她拉過去。
這種比賽多數(shù)都會給選手留幾張家屬的票,薄彥的父母工作忙,很少來看他比賽,所以他名額下的票很少用過。
這還是第二次林玲幫他留票,上一次就是在柏林,也是給顏帛夕留的。
她往身后指了指,對顏帛夕:“你跟我去上面坐?”
顏帛夕看了眼薄彥的背影,目光收回時,跟林玲彎唇笑了笑,點(diǎn)頭:“好的?!?/p>
前后總共三個小時的比賽,很順利,一個世界排名很靠前的法國老將表現(xiàn)出色,摘得金牌,再是薄彥,以零點(diǎn)二環(huán)的總環(huán)數(shù)惜敗,拿了第二。
觀眾席上坐的人不少,大多都是加拿大本地人,熱情的歡呼。
顏帛夕托著腮看不遠(yuǎn)處的領(lǐng)獎臺,林玲往她身邊湊了湊:“你好乖啊?!?/p>
她年紀(jì)大一些,但帶隊經(jīng)常跟這群十七八二十出頭的小孩在一起,心理狀態(tài)很年輕。
她擰了瓶果汁遞給顏帛夕:“以前沒見薄彥談過戀愛,但想過他帶的女朋友可能就是你這樣子的。”
顏帛夕抿了口果汁,摸耳朵:“我這樣子?”
林玲刮了下她的鼻子:“看起來乖,但又有點(diǎn)小性子。”
看顏帛夕不明白,林玲笑。
“比賽前薄彥跟你說話,他一米八八的個子站在你面前弓著腰,你一句嗯嗯,一句好的,一句你快走吧,差點(diǎn)沒把我看樂?!?/p>
男生臉上挺無奈的,不過最后也沒說什么,只是翹著唇角,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看她的眼神專注又溫柔。
顏帛夕摸了摸臉,目光轉(zhuǎn)開,重新落回場館中央。
薄彥正在領(lǐng)獎,穿著港隊的衣服,不是平常懶懶散散的樣子,身子高挺,兩手背在身后,站得挺直,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
顏帛夕眼神在他身上停了會兒,又聽林玲說。
“薄彥說你們這幾天沒課,要留在這里跟我們一起玩幾天,”她低頭看手機(jī),“我?guī)湍銈冇嗊^票了,晚上從這里到溫哥華”
半小時后,等在場館外的顏帛夕聽到薄彥叫她。
游客早就散得差不多,同隊的隊員也先一步回酒店。
薄彥因?yàn)楸唤叹毩粝轮v話,晚了一會兒。
他身上早就換下了裝備服,不怕冷一樣就穿了個黑t,右手是他那個死沉的裝備包,左手手掌纏了塊獎牌。
他總是習(xí)慣把獎牌繞帶纏在手掌上,一副閑散又隨意的樣子。
顏帛夕看著他走到她身前。
他走近,摸了摸她的臉,從裝備包里把上次的那個獎牌掏出來,一并給她。
不過這次是個銀的,他覺得有點(diǎn)拿不出手。
顏帛夕是對這些很敬重的人,兩塊獎牌被塞到她眼前時,她慌亂地雙手接過。
“給我干什么”她有點(diǎn)迷糊。
“沒什么?!北┌蜒b備包扔在地上,往前兩步,幫她整理了一下領(lǐng)子,瞄著她纖細(xì)的脖頸看了兩眼,心想戒指是不是要戴在脖子上好看一些,畢竟她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