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了兩下,顏帛夕搖搖頭,垂眼:“沒事?!?/p>
她確實(shí)不喜歡吃燒烤,只是為了拖時間亂說的,所以他才會除了幫她叫燒烤,還多叫了一家茶點(diǎn)。
腦袋有點(diǎn)昏,她窩在薄彥懷里沒動。
薄彥從她身下抽了手臂,幫她蓋好被子起身,顏帛夕睜眼,慢了半拍看他:“你去哪里?”
薄彥按著床低頭在她發(fā)頂親了親:“去洗個澡?!?/p>
她皺眉,語調(diào)溫吞:“不是剛洗過?”
薄彥笑了一聲,嗓音低低的:“你爽了我還沒爽?!?/p>
說罷起身往浴室去,兩秒后顏帛夕終于明白他什么意思,剛退下溫度的臉頰又開始發(fā)熱,浴室傳來水聲,她撩起被子蓋住腦袋,埋了進(jìn)去。
小睡了一覺,再醒是被薄彥叫醒的。
他坐在床邊,頭發(fā)沒吹,半shi半干,單手撩著劉海:“飯到了,起來吃飯?”
顏帛夕困得緊,沒什么力氣的應(yīng)了一聲,眼皮打架,又閉上眼睛。
薄彥兩手壓著被子靠過來,故意把頭發(fā)的水蹭到她的臉頰,顏帛夕被涼了一下,又睜眼。
薄彥笑了笑,聲線溫和沉?。骸捌饋砹耍砩显偎??!?/p>
往后一連兩天她都沒課,反抗掙扎都試過,最后累了,破罐子破摔地妥協(xié),和他一起呆在酒店里。
薄彥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也沒去基地,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各種摩托車公路賽的影碟,用酒店的投影放了,陪她一起看。
中間吳文宇打過來一次電話,當(dāng)時薄彥正在廚房煎雞蛋,一手插口袋,另一手用鍋鏟翻平底鍋里的雞蛋。
大少爺不擅長做這種事,但卻挺喜歡,早上煎香腸煎蛋,烤面包,沒問酒店要過餐。
手機(jī)開了免提扔在流理臺上,顏帛夕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比賽視頻是薄彥花錢找人買的,輾轉(zhuǎn)托了兩個朋友,價格自然也不低。
很多比賽的第一手影像,好的角度都只有一份。
后面詳細(xì)的她沒聽到,薄彥大概是不想在她眼皮子底下討論這種事,關(guān)了火,撿起手機(jī)去遠(yuǎn)處接。
幾天下來,吃飯都是她的口味,不吃飯的時候就陪她看比賽,看電視劇,還找了原先她喜歡但沒有玩過的游戲。
晚上偶爾出去散步,她說想買衣服,薄彥就帶她去附近國貿(mào),她選,他就靠在后面給她付錢。
除此之外,每晚不對,偶爾白天也會,接吻或是“折騰”她。
他說是伺候,就真的是伺候,用嘴或者手指,每次搞到最后她都會軟成一灘泥,頭皮麻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臉紅著埋進(jìn)被子,平復(fù)喘息,不想承認(rèn),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每到最后都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是真的很會親,耳朵,鎖骨,再往下,親哪里都是。
每次結(jié)束薄彥都會去洗澡,剛開始她只是隱隱約約知道,到后來是完全明白他在里面干什么。
有一次他出來時她看了他一眼,他姿態(tài)閑閑,完全不避著。
看到她看自己,走過來伸手刮她的臉,說“你不碰難道還不允許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