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發(fā)再次被剪了個精光。
可這次并不是光禿禿的頭頂,我的頭發(fā)像被狗啃過一樣難看。
見過頭發(fā)后,梁佳笑著對梁佩佩說:「看,像不像得了臟???」
梁佩佩哈哈大笑,忽然反應(yīng)過什么一般。
「哦,也不是不可以讓她得呀!」
母女倆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嚇得連連后退。
你們殺了我吧!干脆殺了我吧!
我寧可死掉,也不想變臟。
我曾經(jīng)是媽媽的掌上明珠,她好好地養(yǎng)活了我八年。
我不能玷污媽媽的愛,更不能玷污媽媽的期待??!
梁佩佩見我害怕,反倒是很滿意,她拍了拍我的臉頰:「走吧,趁著你還健康,讓你再聞聞法餐的香氣?!?/p>
梁佳抱住雙臂:「是啊,聽說得了那種病的人,會失去嗅覺的。」
我被她們拉扯著趕到餐廳。
餐廳的老板和服務(wù)員,早就習(xí)慣我這幅樣子了。
最開始,他們還會幫我說說話,對我表達同情。
后來,梁佳母女小費給得多,他們也會跟著一起羞辱我。
最過分的是有個服務(wù)生叫ike,會直接在我胸部抓一把。
他表情猥瑣,時不時還會狠狠地寧我。
我恨極了!
多少個夜晚,如果不是想著媽媽需要我,我真想一死了之!
這天,她們又把我?guī)У搅诉@里。
梁佩佩高聲地嚷嚷著:「ike在不在???今天我們還要他服務(w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