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一段唱完了。
顧圭璋道:“彩衣娛親,此乃孝媳之舉,二太太辛苦了。”
“老爺”二姨太拿著青衣的腔調(diào),俯身給顧圭璋行禮,顧圭璋身上一酥,念頭就下不去了。
他很高興。
秦箏箏則愣住。
“怎么回事,不是應(yīng)該生氣嗎?”秦箏箏詫異。
沒想到,顧圭璋挺享受的欣賞二姨太的扮相,什么時(shí)候這般大度了?
顧圭璋不是一直很自卑又自負(fù),生怕別人說他的姨太太是戲子嗎?
秦箏箏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痛苦感,臉上的笑容撐不住了。
“唱得不錯(cuò),比我們鄉(xiāng)下唱大戲的好?!崩咸Φ?。
難得老太太心情不錯(cuò),而且也是真心夸贊。
雖然這話聽著別扭。
二姨太也不去計(jì)較老太太的說辭,又糯軟唱了句“謝母親”,聲調(diào)極其靡麗優(yōu)美,顧圭璋聽得心神蕩漾。
二姨太要上樓卸妝的時(shí)候,顧圭璋跟著上樓了。
“裝就別卸了”顧圭璋眼睛直勾勾盯著二姨太,眼神里冒著炙熱的火焰。
二姨太會(huì)意,寬衣解帶,只留著妝容和頭飾,單獨(dú)給顧圭璋唱了曲《合歡》,服侍得顧圭璋心滿意足,晚飯都沒下來吃。
“這個(gè)家里,又要起波瀾了?!鳖欇p舟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