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這邊有十來名副官。
顧輕舟的吩咐,他們恭敬聽了,立馬去辦,沒有半分猶豫。
半天的功夫,七天的藥全部買了回來,還買了個小藥爐。
樓上壁爐里,也放了無煙的銀炭。
顧輕舟熬藥,將藥爐放好,等著它慢慢熬煮,自己就上樓了。
司慕坐在椅子上,表情安靜。
看到顧輕舟上樓,兩個人突然面面相覷。
“藥熬了,一個小時之后才能喝。”顧輕舟先開口了,“不要耽誤功夫,我先給你針灸吧?!?/p>
說罷,她又道,“我先把壁爐燒起來,差不多十幾分鐘,屋子里暖和了,再開始針灸,你意下如何?”
司慕同意。
自從看到過顧輕舟將一個假死多時的孩子救活,司慕對她的醫(yī)術就深信不疑。
如何診斷、如何用針、開什么方子,他都沒有異議。
顧輕舟就點燃了火柴。
壁爐里銀炭,片刻的功夫就將暖流送滿屋子,比方才暖了很多。
顧輕舟見差不多了,起身從書包里拿出銀針,對司慕道:“躺在床上,把上衣脫了?!?/p>
上衣脫了
司慕心里有點異樣。
他今年二十歲,失音癥就得了五年,生病之前才十五,他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脫過衣裳。
再高冷的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心中有點過不去的障礙。
明知是治病,司慕腦海中卻不停的盤旋著:“這是我的未婚妻,不是普通的醫(yī)者?!?/p>
非要說無性別,那是自欺欺人。再加上對方是他的未婚妻,司慕總感覺脫衣施診有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