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照督軍夫人籌劃的進行,除了顧輕舟!
顧輕舟居然說不同意!
她憑什么不同意?
她有什么資格不同意?
一個次長的女兒,還敢妄想督軍府這樣的豪門?
真是太不要臉了。
督軍夫人冷笑,笑得不可思議:好單純可笑的孩子啊!
“我當然知曉我跟誰說話?!鳖欇p舟面對突然變臉的督軍夫人,神色依舊平和貞靜,好似沒有看到她的變化。
顧輕舟說:“撫養(yǎng)我的乳娘李媽身體不好,我打算過些日子把她接到城里,享享清福,鄉(xiāng)下實在太苦。所以,我不回鄉(xiāng)下了。
我們家什么光景,夫人肯定知曉,若是沒了督軍府未來少夫人的名頭,他們會吃了我不吐骨頭,我可活不下去。您和少帥是我唯一的靠山啊!”
“哈?”督軍夫人無語到了極致,也憤怒到了極致,怒極反笑,“這么直言不諱想要攀高枝,你還真的一點臉皮也不要的!”
“過獎啦?!鳖欇p舟淡笑,笑容純凈如出綻的荷,清純甜美。
督軍夫人恨不能撕爛她的臉。
自己一輩子跟狡猾的狐貍斗智斗勇,今天怎么好似輸給了一只小白兔?
真是陰溝里翻船。
“你有什么資格阻止退親?”督軍夫人面容抽搐,所有的雍容一敗涂地,“我們憑什么做你的靠山?你知道碾死螞蟻有多容易嗎?”
顧輕舟在督軍夫人眼里,還不如螞蟻!
“碾死螞蟻是容易,但是消滅證據(jù)可就不容易了?!鳖欇p舟笑道。
她起身,從自己的手袋里,掏出一個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