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身子微顫。
他的拳頭攥在緊緊的,最終卻沒有打在顧輕舟身上。
良久之后,司行霈的情緒才徹底平復(fù)。
在顧輕舟說了那么多狠心的話之后,他仍是不計前嫌,把顧輕舟拖到了他的別館。
顧輕舟就覺得,自己真是落入了一個很可怕的境地。
司行霈軟硬不吃!
回到別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顧輕舟的腳只是被劃了幾個小口子,并未大傷,洗干凈擦傷藥酒就沒事了。
司行霈脫了軍裝,就將顧輕舟按在床上。
顧輕舟告訴自己,再也不能在司行霈面前哭,可她忍不住了,他這個人實在太惡心了。
她一哭出來,司行霈反而安心了點,將她摟在懷里,又是哄又是親的。
躺下之后,他也問了顧輕舟和司慕早上的事。
知道是診脈,司行霈并沒有開心點,反正是有了肌膚接觸。
他憎恨!
顧輕舟可以給別人診脈,卻獨獨不能給司慕。
“不許給他治病,找個理由拒絕他,否則你治好了他,我就找人ansha他?!彼拘婿馈?/p>
顧輕舟氣極:“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不會有人喜歡你了吧?”
“輕舟,我不稀罕別人喜歡我,你喜歡我就成!”司行霈笑道。
這一整天,他終于露出了幾分笑容。
他反復(fù)警告顧輕舟。
司行霈這一輩子最稀薄罕見的慈悲,只給了顧輕舟。
對司慕,他是不會有心慈手軟的時候。他沒有殺過司慕,是因為司慕和他還沒有利益沖突。
一旦他看不過眼,他會下手。
“我不喜歡你!”顧輕舟轉(zhuǎn)過臉,很認真道。
每次提到這個問題,她都要說得一清二楚,絕不容許司行霈誤會。
司行霈就恨不能打她幾下。
他使勁吻了她的唇。
第二天,顧輕舟才知道,南邊幾處軍閥,都跟南京起了矛盾,所謂過長江駐地,其實是裁軍計劃。
所以,駐軍計劃臨時撤銷,司督軍去了南京會晤,司行霈暫代督軍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