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來越聽越不對勁,直到錫九說出小涼月的目的,顧圭璋臉色已經(jīng)紫漲。
這不就是二姨太的師兄嗎?
錫九看了眼他的臉色,也不問誰家的太太,誰家的小妾,只是笑著道:“顧老爺,您是帶著小姐和太太們來做衣裳吧?”
他給顧圭璋一個臺階。
顧圭璋這么傻的人都明白,錫九不可能不明白的,所以顧圭璋也知曉錫九是給他留面子。
“是啊,是啊。”顧圭璋很難堪,也就坡下驢。
“不打擾了,今天血糊糊的,打擾了您和太太的雅興,改日我請您吃酒?!卞a九道。
錫九叫人,把小涼月拖了出去,那小涼月就像一條死狗似的。
二姨太一直在發(fā)抖。
等錫九等人出去,二姨太倏然奔上前,當(dāng)著顧圭璋的面子,狠狠摑了秦箏箏一巴掌。
這一巴掌清脆,整個屋子都有回聲。
顧圭璋愣住,顧輕舟也微訝。
秦箏箏被打懵了,半晌回神時想還手,卻觸及顧圭璋sharen一般狠戾的眼神,又不太敢。
“你害我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讓老爺蒙羞?”二姨太打完秦箏箏,自己先哭了,“你怎么害我,我也認(rèn)了,但是你不能這樣害老爺!”
陷害二姨太偷人,二姨太自然是死路一條。但是鬧大了,顧圭璋戴了一頂大綠帽子,名聲更糟糕。
秦箏箏這哪里是害二姨太,分明是害顧圭璋?。?/p>
顧圭璋心里的恨意,已經(jīng)從六成漲到了十成。
秦箏箏,他是不再準(zhǔn)備留了。
休妻這種事,顧圭璋做不出來,很丟臉,別人會覺得他沒有管理內(nèi)宅的本事,甚至懷疑他妻子是否紅杏出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