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的妻子”這個希望破滅之后,顧輕舟對騎車那樁事,就沒了執(zhí)念。
她不在乎了。
她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什么,她不是誰的妻子,就對誰都沒有義務。
她以后要走的路,更加明確卻堅定。
司行霈幫助過她,對付了秦箏箏,可自己救了他兩次,而且都是救命之恩,他怎么報答也是應該的。
顧輕舟不欠他什么。
兩次救命之恩,他為顧輕舟做再多的事都是應該的,也是顧輕舟應得的,她不必忐忑。
這點壓力全沒了之后,顧輕舟的心情好轉。
“晚上吃什么?”司行霈問她。
“蝦仁炒蓬蒿?!鳖欇p舟說。
還能想著吃某道菜,她心情還真不錯,司行霈仔細看了看,見她的確無事,也就沒有深究。
司行霈是很關心她的,只可惜他最近太忙了,沒辦法顧慮她。他在籌劃一件大事,這件事占領了他全部的精力。
顧輕舟是真的累了,她坐在壁爐前,將頭發(fā)烘干,就依靠著沙椅子打盹,差點將圍在身上的羊絨毛毯掉入壁爐。
頭發(fā)徹底干了,司行霈將她抱上二樓。
她中間醒了下,沖司行霈微笑,繼續(xù)睡著了。
她臉上有種如釋重負般的笑容,很甜美。
她在睡夢中還知道笑一下,笑得這么甜,司行霈就確定她沒事的,將她放在床上。
他下午還要見個很重要的人,就先出去了,叮囑朱嫂給顧輕舟做飯:“蝦仁要新鮮的,輕舟嘴巴最毒,稍微差點的她都能吃出來。”
“知道了,少帥,您快去忙吧。”朱嫂笑道,心想少帥疼起人來,真是處處仔細。
顧輕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院子里的路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