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洛水稀里糊涂的。
不過,她邀請了全班的女同學,昨天還在考慮是否邀請宛敏,后來她念及顧輕舟,將宛敏排除在外,總感覺這樣太過于明顯。
顧輕舟這些話,顏洛水想了想,就同意了。
她果然給宛敏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宛敏很吃驚。
宛敏知曉顏洛水正月十八定親的,也知道她邀請了所有的同學,明白她和顧輕舟要好,肯定不會請她的,正有點尷尬之際,顏洛水突然打了電話,宛敏很高興。
一高興,宛敏就不計前嫌,對顏洛水道:“那好啊,我一定會去的,恭喜你啊洛水。我家初八的宴席,你們也來吧!”
作為禮尚往來,顏洛水先給了臺階,宛敏也不好意思不下,她家初八的宴席,她就給顏洛水、顧輕舟和霍攏靜下了邀請。
拿到宛家的邀請函,一切都很順理成章,顧輕舟唇角微翹。
霍攏靜則不明白:“你們搞什么鬼?”
“不是我,是輕舟?!鳖伮逅Φ?,“是她讓我邀請宛敏的。宛敏這個人要面子,你給她臉,她就會還禮?!?/p>
“宛家是學術(shù)界的名流,她家的宴席,肯定有很多的文人墨客,我倒是對幾個學者有點仰慕,去看看也無妨?!鳖伮逅值馈?/p>
就這樣,顧輕舟得到了去宛家宴席的資格。
她對宛家沒興趣。
只是,顧輕舟知道有個人,他一定會去宛家。
顧輕舟對這個人比較感興趣。她需要一個很恰當、遮人耳目的機會接近這個人。
還有什么比宴會更適合呢?
顧輕舟早早就把所有的事都推了,準備好新的衣裳,正月初八一早就起床,薄粉淡施,去了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