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敏氣得發(fā)狂。
瞧著顧輕舟走開,宛敏立馬追了上去,拉住了顧輕舟的胳膊。
顧輕舟就看到了宛敏手上的金表。
這種金表,司行霈送給顧輕舟一支,是從瑞士運到香港,英國人的鐘表行專賣,岳城沒有的。
“顧輕舟,你不要太過分!”宛敏臉色鐵青,拉住顧輕舟的胳膊不動手,“你們到底說了什么?”
顧輕舟眼眸寧靜,像月夜下的海,沒有半分波浪。
然而,這寧靜深邃廣闊,不小心又能吞噬一切。
“宛敏,你挺有錢的嘛?!鳖欇p舟低聲笑道,“我見你們的姊妹,沒人像你這樣,帶如此名貴的手表?!?/p>
宛敏大驚,身不由己松開了顧輕舟,將手腕往后藏。
“你胡說什么,這是很普通的金表?!蓖鹈魤旱土寺曇簟?/p>
果然,她這塊手表的來路不正。
顧輕舟笑笑:“哦,那我看錯了?!闭f罷,她轉身走了。
這次,宛敏沒有再追上來。
顧輕舟在網(wǎng)球場的外邊和陳三太太、宛敏等人說話,顏洛水也瞧見了。
回去的時候,顏洛水掐顧輕舟的腰:“不許再賣關子,快說什么事!”
什么事?
這個不能告訴顏洛水。
顧輕舟若真的跑了,司行霈肯定會遷怒所有認識顧輕舟的人,顏洛水就是其中之一。
知道她的逃跑計劃,也許會給顏洛水帶來滅頂之災,司行霈瘋起來是沒有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