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只得將手搭入他的臂彎,隨著他往里走。
跑馬場的草地,被陽光照耀,青草泛出淡淡的草木幽香。
司行霈把顧輕舟帶到了跑馬場后面一塊空地。
空地原本是賽馬休息的地方,經(jīng)過了簡單的改造,架了兩臺槍靶子。
顧輕舟微愣。
司行霈笑道:“這賽馬場的老板早年就跑路了,我是在背后經(jīng)營,也有幫會的股份。我說過要教你射擊,并不是敷衍你?!?/p>
他專門開了個小型的射擊場,拿了qiangzhidanyao給顧輕舟。
顧輕舟修長的羽睫低垂,眼神深斂。
司行霈抬起她的頭,道:“小東西,喜歡嗎?”
顧輕舟抿唇不答。
他就輕輕吻了下她的唇,然后幫她準(zhǔn)備子彈和qiangzhi。
顧輕舟會簡單的槍法,她在鄉(xiāng)下的時候跟齊老四學(xué)過。
只是鄉(xiāng)下環(huán)境簡陋,齊老四又多躲避仇家,沒有太多的子彈,只有一把破舊的獵槍,教顧輕舟的時候,多半是用木槍講述,只讓她端過一次真槍。
顧輕舟只記得后座力震得手麻,其他沒感覺。
現(xiàn)在,她能看到各式各樣的槍,有小巧的shouqiang,也有機(jī)關(guān)槍。
司行霈跟她講解。
qiangzhidanyao的知識,司行霈如數(shù)家珍,每一樣都說得很仔細(xì)。
他的面容沐浴在五月的暖陽里,幽深的眸子寧靜卻明亮,像平靜而廣闊無垠的海。
“來,試試這把!”司行霈專門教她用勃朗寧。
她手里的那把勃朗寧,以后就給她防身了。
他從背后摟住她,手把手的教習(xí)。她的身軀很嬌小,完全揉入他的臂彎。
司行霈身上,有種很特殊的清香,似森林古木泛出來的清冽。
他今天為了靠近教課,特意沒有抽煙,干凈清爽。
他能想到顧輕舟的每一點感受,哪怕是細(xì)微的氣息,他也怕顧輕舟嫌棄他的煙味難聞。
司行霈是把他的貓當(dāng)寶貝,小心翼翼的護(hù)著她。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從顧輕舟手里的勃朗寧飛出去,正中十環(huán)。
“怎樣?”他在背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