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客氣了一番,一個叫顧老爺,一個九爺,然后就說起了正事。
顧輕舟也趁機到了二姨太身邊。
二姨太正在瑟瑟發(fā)抖,顧纓也嚇壞了。
“您沒事吧?”顧輕舟扶住二姨太的胳膊。
二姨太伸手給顧輕舟,她掌心一片冰涼,全是冷汗。
“不妨事,阿爸已經(jīng)來了,給您做主呢?!鳖欇p舟道,既是安撫她,也是告訴她事情很順利。
二姨太仍在抖,半晌才從喉間“嗯”了聲,聲音哽咽。
秦箏箏也不敢打擾顧圭璋,學(xué)著顧輕舟,繞過到了顧纓身邊,抱住了顧纓。
顧纓不知道會打成這樣,嚇得躲到了秦箏箏的懷里:“姆媽,我好怕!”
她大哭起來。
顧圭璋眼眸似利箭,投在她身上,顧纓頓時不敢鬧騰,哭聲生生忍住。
錫九指了地上被打得渾身是血的男人,告訴顧圭璋說:“這個人叫小涼月,從前是個唱戲的小白臉,后來戲班子散了,就吃喝嫖賭,欠了不少錢。
前些日子,青幫有家堂子失竊,名牌姑娘丟了一對翡翠鐲子,幾經(jīng)查訪,才知道是這小涼月借口教唱曲,混進了姑娘的房里,偷出來買了。
我們的人抓住了他,他說錢早已輸光了,不過最近會有一筆進賬。他學(xué)唱戲的時候,有個小師妹嫁入豪門,卻從來不肯救濟他們,攀了高枝忘了娘家人。
那豪門人家的太太,容不下他的小師妹,出五十塊,讓他寫信去陷害他小師妹,還讓今天躲在裁縫鋪,故意出來糾纏,那太太再帶老爺來捉奸。
顧老爺您聽聽,這都是什么鬼扯的胡話!他欠了我們好幾十塊,偷走的那對鐲子更是天價,兩只值八百多。我只得先打他個半死,帶回去剁了他的手腳”
錫九說得很慢,顧圭璋還想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