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言蜚語,根本傷不了她。
司行霈進(jìn)來的時候,顧輕舟嚇了一跳,旋即鎖緊了門。
“你們家的事,鬧得不小啊。”司行霈捏她的臉,“小東西,是不是你搞鬼的?”
顧輕舟不言語。
“怎么不跟我說?”司行霈抬起她纖柔的下巴,讓她和他對視,“告訴我的話,我早就替你收拾了他們,何必委屈自己?”
司行霈終于知道,顧輕舟為何非要住在顧公館。
什么狗屁名聲,她要的根本不是這些。
“報(bào)仇,就是要自己手刃仇敵。在乎的不是他的結(jié)局,而是一步步將他逼到絕境的過程。擁有這個過程,才算報(bào)仇成功了。”顧輕舟道。
顧輕舟不想要司行霈幫忙。
自己的仇,當(dāng)然要自己報(bào),否則她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
顧輕舟不想利用司行霈,只是她對司行霈有過大恩,有時候資源跟不上,需要借助司行霈的人,就當(dāng)他還了人情。
“好,隨你?!彼拘婿^她,親吻著她的唇。
他們倆并頭躺在床上,顧輕舟沉默不語。
司行霈也不說話了,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玲瓏,有時候也是脆弱不堪,需要他的陪伴。
凌晨三點(diǎn)時,司行霈離開了顧公館。
翌日,司行霈剛到軍政府的會議廳時,就有人送來電報(bào)。
司督軍看完,臉色微沉。
“怎么了,督軍?”參謀問。
司督軍回神,笑了笑:“一點(diǎn)家務(wù)小事!”
他把電報(bào)放到了旁邊。
司行霈大搖大擺的,趁著司督軍翻閱文件的功夫,他拿過來看了幾眼。
司督軍眼神掃過來,司行霈又還了回去。
就這么幾眼,司行霈也有點(diǎn)愣:南京的政治部下了命令,讓將顧秦氏移交南京法院審理。
顧秦氏,就是顧輕舟的繼母秦箏箏了。
“顧家怎么能說動南京政治部出面?”司行霈有點(diǎn)疑惑。
他最近不太關(guān)注南京的動向。
從軍事會議廳出來,司行霈就喊了副官,讓副官去問問,南京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