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傭人!”她嘟囔。
司行霈就笑。
這個晚上過得還不錯,司行霈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小匣子,將她從湯圓里吃出來的銀錁子裝起來。
匣子很小,像個小小的懷表,甚至可以戴在身上。
“這是幸運(yùn)的護(hù)身符,能保佑輕舟心想事成。”司行霈道。
顧輕舟就認(rèn)真收好。
想了想,她掛在脖子上了。
也許,這兩個小銀錁子,真的能保佑她逢兇化吉,順利從司行霈手里逃開。
翌日早晨,司行霈翻身起床的時候,顧輕舟也醒了,她睜開眼半坐了起來。
他立在床前穿衣,身材修長高大,軍裝挺括威嚴(yán)。
穿著軍裝的司行霈,渾身上下就透出殺伐與狠戾,不同于他便服時的模樣。
他俯身,在顧輕舟的額頭吻了下:“輕舟,我去駐地了,過幾天還要去趟蘇州,可能上元節(jié)回來。在家里要乖?!?/p>
顧輕舟嗯了聲。
“毛衣要快點給我打好?!彼拘婿值馈?/p>
顧輕舟再次嗯了聲。
他俯身,又吻她的唇。軍服的勛章璀璨堅硬,也有點寒涼,透過顧輕舟的睡衣,落在她身上。
她輕輕顫栗。
司行霈吻了又吻,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