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nèi)钥粗芩怪臁?/p>
可下一瞬,密斯朱抬起頭,并沒有秦箏箏母女預(yù)料的憤懣,而是一臉的不解。
密斯朱慵懶的臉上,有了慍怒。她把紙甩給秦箏箏,已經(jīng)非常不顧禮儀,毫不客氣道:“顧太太,你們母女今天唱得是哪一出?一會兒一個戲碼,我看夠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搞什么把戲嗎?”
不對啊,不應(yīng)該是這個反應(yīng)啊!
憤怒是憤怒了,可怒的方向不對勁,她應(yīng)該是罵顧輕舟,而不是秦箏箏母女??!
秦箏箏懷著疑惑,快速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紙,然后差點腳下一滑:這是一張白紙!
這不是秦箏箏準備的那張紙!
秦箏箏精致準備的一切,全部被顧輕舟調(diào)包!
“這不可能,她怎么會知曉,我精心準備了七天!”秦箏箏眼珠子亂轉(zhuǎn),想不出到底錯在哪里。
她費盡心思,阻止顧輕舟去上學(xué),不僅是圣瑪利亞,她要讓顧輕舟連其他貴族學(xué)校也去不成,這樣就可以省下一大筆學(xué)費。
這七天來,她每一步都精心安排,每一樣?xùn)|西都精心準備,甚是花了不少錢,怎么到了這里,全部不見了?
秦箏箏心底大駭!
顧緗、顧維和顧纓同時也看到了那張白紙,都變了臉。
她們母女四個人加起來,被顧輕舟一個人給耍得團團轉(zhuǎn)。
這母女四個人神色都不對,問她們話,她們也不回答,密斯朱就轉(zhuǎn)身,厲色看著身后的顧輕舟:“這位顧小姐,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朱小姐,我還不是教會學(xué)校的學(xué)生,就不稱呼您為密斯了?!鳖欇p舟聲音糯軟柔婉,對密斯朱道,“朱小姐若是想知道緣故,何不看看我三妹的大衣口袋?”
顧輕舟說著,就手指了顧維的貂皮大衣。
顧維聰慧,立馬就知道顧輕舟把東西換到哪里去了。
她大驚失色,搶先一步想要護住她的大衣,卻被密斯朱勾到了手里。
密斯朱就近。
看了半天的戲,密斯朱也不顧什么修養(yǎng)了,滿心怒火去掏顧維的大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