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大口大口的喘氣,臉憋得通紅,眼睛也紅了,又生氣又委屈。
司行霈半坐在水里,那水齊他的腋下,他把顧輕舟抱坐在身上。
他仍吻她的耳垂:“輕舟,我想要你,你像從前那樣服侍我!”
“你瘋了,這是荒郊野外!”顧輕舟大急,掙扎著就像跑,偏偏她的福裙很厚重,沾了水更是累贅,她完全是跑不開的。
“輕舟!”
顧輕舟一直在掙扎。
水紋蕩漾,附近的魚與鳥受驚,各自逃命去了。
司行霈最終沒有硬來,因為顧輕舟哭了。
她抽抽噎噎的哭。
他受不了了,心疼得不行,所有的欲念都煙消云散。
“輕舟,你真是個妖精,我在你身邊就會被你拿住魂?!彼拘婿瑖@氣。
等顧輕舟不哭了,他將顧輕舟抱到了岸邊的竹橋上。
“去采蓮蓬,好嗎?”他哄她,“近水沒有魚,我們?nèi)ズ又醒胱ヴ~,我烤魚給你吃,可好?”
“我不要去!”顧輕舟覺得到了河中央,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
最終,她的拒絕也沒什么力度,被他抱上了船。
顧輕舟坐在床頭,司行霈在船尾劃槳,兩個人都是shi漉漉的。
司行霈的目光,盯著顧輕舟,然后道:“輕舟已經(jīng)不是小丫頭了!”
顧輕舟一低頭,自己的上衣全貼在身上,將她發(fā)育中的輪廓勾勒的一清二楚。
她的確不是小孩子了,現(xiàn)在有了點誘人的起伏,特別是這半年。
“流氓!”她惱怒,撩水潑司行霈。
司行霈額前一縷碎發(fā)上,頓時沾滿了水珠,有疊錦流云的神采,英俊得宛如天人。
他笑了起來,覺得他的輕舟炸毛時特別可愛。
當(dāng)然,身材是越發(fā)好了,更像女人了。
司行霈將一個少女培養(yǎng)出嬌媚的女人味,嗯,把臉皮放一邊的話,也算是很有成就的。
她雙手捂住了前xiong,尷尬得恨不能跳到河里去。
司行霈則很不理解:“你脫光了我都看了無數(shù)次,你害羞什么?”
顧輕舟更怒,上前就要撕他的臉,甚至想坐到他身后去。
她撲上去,司行霈就將雙槳一丟,捧起她的臉吻她。
吻得心滿意足時,司行霈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雖然也是shi漉漉的,他交給顧輕舟,讓顧輕舟反穿著,這樣算作遮蔽。
顧輕舟就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