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明白,他就不想多問了,全部交給顧輕舟。
“按方抓藥,一日一次,一連吃七天?!鳖欇p舟又道,“因為你是大氣下陷,需得借助外力,我想每天給你針灸半個小時?!?/p>
司慕疑惑看著她。
“針灸,你不懂么?”顧輕舟問。
司慕這才點點頭,意思是他懂的,他只是有點意外。
顧輕舟道:“既然你懂,那么把藥方交給副官,讓副官去抓藥,順便買個小藥爐回來,就在這里煎吧,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讓家里知道?!?/p>
司慕略微頷首。
他的確不太想讓他父母知道。他們知道了,抱以希望。若是希望落空,司慕會感覺對不起他們。
到時候,司慕不僅要承擔自己的失意,還要背負內(nèi)疚。
“針灸也今天開始吧。”顧輕舟道,“大氣下陷在xiong,你把衣裳脫了,在xiong膛用針?!?/p>
司慕濃眉輕蹙。
他好像有點放不開。
顧輕舟說:“不妨事的,醫(yī)者無性別。若是你介意,不用針的話,藥可能沒那么起效?!?/p>
她又說,“你這個病已經(jīng)五年了,要是當時治療,單單用藥就可以了,現(xiàn)在不行了,沒有針灸的輔助,很難痊愈,你思量一下吧。”
司慕被顧輕舟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估計一想,一老爺們,在乎什么?
顧輕舟看了眼這屋子,里屋是有張簡單的床,鋪了很干凈的被褥,還帶著壁爐,只是壁爐從來沒燒過。
考慮到施針之后不能覆蓋,顧輕舟覺得司慕會冷,她說:“可以先把壁爐燒起來嗎?”
司慕頷首,然后指了指自己,再指了下她,意思是我不能開口說話,你想要什么,自己去吩咐。
顧輕舟理解了,自己先去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