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辭蹲下身和她四目相對,聲音冷得刺骨:“靜好都告訴我了,是你把泡沫水倒在樓梯上,害得安渝滾下樓梯頭破血流,到現(xiàn)在都昏迷不醒!貝婉清,這些天你當(dāng)真裝得太好了,不想伺候他們可以直說,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兒子下手!”
貝婉清心口傳來針扎般的痛意:“我沒有……”
可傅君辭根本不聽她的解釋。
他站起身,留給她一個決絕的背影:“來人,把夫人給我關(guān)進(jìn)禁閉室,小少爺什么時候醒了,什么時候再放她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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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禁閉室在負(fù)一樓。
一間只有兩平米,小到連躺都躺不下的小磚房。
“不……不要!”
貝婉清的眼淚洶涌而出:“傅君辭,不是我做的!我一直在后院找東西,你不能這么冤枉我!”
傅君辭腳步一頓,沒有回頭:“我只相信,我兒子的媽媽不會騙我。”
在貝婉清絕望的眼神里,他邁步上車,輕聲道:“去醫(yī)院?!?/p>
與此同時,兩個保鏢沖上來死死摁住貝婉清,將她拖進(jìn)負(fù)一樓。
那一刻,貝婉清突然想起剛結(jié)婚那年,只因她隨口說了一句香檳玫瑰好美,傅君辭便派人空運(yùn)來最好的品種,將它們種遍了整個花園。
貝婉清感動得紅了眼,她垂著頭:“傅先生,您……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傅君辭從身后抱著她,成為她最幸福的港灣:“它們是你的玫瑰,而你,是我的玫瑰,乖,以后……叫老公?!?/p>
可現(xiàn)在,沾染她鮮血的玫瑰花被保鏢毫不留情地踩斷。
就如同他們的婚姻一樣,爛在這一片污泥里。
貝婉清不知道她被關(guān)了多少天,她只知道她被餓得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