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霍應(yīng)川請來了新聞媒體,在公司召開了發(fā)布會。
臺上僅有時清黎白著臉站著,被幾十個話筒對著問話。
面對揣測與質(zhì)疑,時清黎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許久,直起腰,麻木的開口。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p>
“我向林喬兒小姐道歉,一切都是我的造謠誣陷?!?/p>
瞬間
,臺下的聲音更大了,時清黎始終沒有應(yīng)聲,有些媒體見她不回應(yīng),不顧阻攔去推搡她,逼著她回答。
場面亂成了一團,霍應(yīng)川凝視著時清黎眼神空洞,任人辱罵推搡也麻木恍惚的模樣,心臟一陣陣的抽疼。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可真的看到這一幕,他卻只剩下心疼。
眼底閃過一抹不忍,霍應(yīng)川緊握著拳,剛邁出一步,一旁的林喬兒突然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要不算了吧,時清黎會生氣的,她要是因此記恨我我怕她又想殺了我的孩子”
霍應(yīng)川突然清醒了過來,他壓下眼底的情緒,搖了搖頭。
“不能算了,正好挫挫她做事沒有分寸的個性,你放心,她不敢動你的孩子,只要她敢動一下這個念頭,我不會放過她。”
“我永遠都站在你身后?!?/p>
林喬兒放心了。
她感動的抱著霍應(yīng)川,卻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眼眸中的脆弱迅速被算計取代。
還不夠。
余光看見霍應(yīng)川眼底的動容,她的眼底閃過一抹惡意。
臺上的時清黎看著兩人親密相擁,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在公司員工的幫助下離開。
走出公司,她打開車門上車。
安靜的空間,讓她緊繃的精神終于松了下來,精神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疲憊,眼眶不受控的蓄滿淚水。
原以為早已徹底麻木,可看著他為了另一個人逼她到絕境,原來心臟還是會那么的疼。
時清黎一遍遍擦去臉上的淚水,強行壓下哽咽,啟動引擎駛?cè)胍股?/p>
就在這時,車前突然沖出一道白影。
時清黎呼吸一窒,她猛地踩下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