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拍品紛紛登臺,名貴珠寶、古董瓷瓶不勝枚舉。
顧婉兮一次次舉牌為洛斯言出手,江泊簡卻毫無興趣,只靜靜看著。
顧婉兮偏頭問:“我不是給你錢了嗎?怎么不拍?”
江泊簡神色淡淡:“沒看到喜歡的。”
洛斯言忽然笑道:“江哥不會是舍不得花吧?還是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一個耳環(huán)就要五百萬,五百萬,江哥見過嗎?”
他話語里的惡意昭然若揭。
顧婉兮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眼。洛斯言立馬撒嬌:“我就是怕江哥太節(jié)省了嘛,他可是坐你身邊的,要是摳門,豈不是丟你的臉?”
顧婉兮剛要說什么,電話卻在此時響起,她起身離開。
洛斯言的笑容也隨之冷了下來:“江哥若不多拍點,哪天真一無所有了,又該怎么辦?”
江泊簡沒有應(yīng)聲,只是在洛斯言第一次親自舉牌后,跟了上去。
一個市場價不過幾百萬的青花瓷瓶,洛斯言一來,他一往,價格便一路被抬了上去。
洛斯言剛出到三千萬,江泊簡便舉了四千萬。
洛斯言瞪了他一眼,冷笑:“果然沒見識,這種東西也值得花這個價?”
江泊簡挑眉:“那洛先生可以不拍。”
洛斯言被激得咬牙,直接加到了五千萬,還諷刺道:“阿兮給你的,就這點了吧?”
江泊簡漫不經(jīng)心地又舉了六千萬。
他一臉云淡風(fēng)輕,洛斯言反倒有些不確定了。
而江泊簡卻笑了笑。
顧婉兮給他五千萬,顧先生卻給了一億。
哪怕他早說了自己會離開,那錢他不收,可顧先生卻不愿,他清楚,他這般輕易答應(yīng),顧家不會安心,得他收了,才算真正答應(yīng)。
這些錢,是他應(yīng)得的。
他要光明正大、奢侈地花掉。
只要能讓洛斯言不痛快,他便痛快。
洛斯言咬牙又舉了六千五百萬,神情高傲:“我不信你還有更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