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摧毀御花園一事,每個兄弟都是摩拳擦掌,這不僅僅是因為段家毀了我們鳳凰街的所有地盤,更因為段飛宇殺害了我們大家最為敬重的瑞哥!
sharen本應(yīng)該伏法,可段飛宇卻是逃過了一劫,他找了一個人進(jìn)監(jiān)獄頂罪,這件事讓所有兄弟更加的惱怒。
距離月底的周六還是兩周多點的時間,趁著這個時間,所有兄弟都在跟小黑和李凡天學(xué)習(xí)格斗。每天,兄弟們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訓(xùn)練,甚至一些兄弟直接誰在了迪廳里,反正是夏天。地上一張涼席就可以睡了。
沒有人喊累,沒有人偷懶,一個比一個積極,看到他們揮汗如雨,我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偸侨瞬恢獣ь^看看天空,心想,陽瑞也一定看到了這一幕吧!
因為手臂上的傷還未痊愈,我更多的時候是在休息,但也并不是完全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鳳凰街沒了生意,皇朝會所的一些事卻是需要我去處理。
每隔三天我都會去一趟皇朝會所,為了不讓皇朝會所也成為段飛宇的目標(biāo),我照樣是選擇戴著口罩前往。到了會所,吳老板匯報完全部工作離開后,辦公室里就剩下我一個人。
晚一點的時候,佩姨總是會敲開辦公室的門,進(jìn)來跟我聊天,我們之間聊的都是一些尋常事,更多時候,是她在說我聽。我懂佩姨的心思,她其實是擔(dān)心我會因為陽瑞的死一蹶不振所以陪在我的身旁。
對于佩姨,我發(fā)覺自己是越來越離不開她,在她身旁,再狂躁不安的我都會獲得一片難以言明的寧靜。
這天晚上,我和佩姨照樣在閑聊,佩姨正在告訴我關(guān)于一個客戶想要吃她豆腐,被她給灌醉的事。身為全市第一交際花,佩姨對付起那些普通的角色幾乎不費吹灰之力。雖然佩姨對付那些人游刃有余,可我卻是為佩姨心疼。我又一次開口勸佩姨別做了。佩姨笑了笑說:“我不做,那咱們這里的公主可就遭殃了呢!而且。當(dāng)我和那些男人虛與委蛇的時候,她們才會學(xué)的更多呀!”
正聊著的時候,突然有人緊急地敲門,我皺起眉頭說:“進(jìn)。”
吳老板走了進(jìn)來,他微微鞠躬著說:“不好了不好了,宋總在那邊喝醉了,現(xiàn)在在鬧事呢!”
“哪個宋總?”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宋元龍?!迸逡陶玖似饋?。
是他!我也馬上站了起來。佩姨按住了我的手,她暗暗搖了搖頭說:“我去看看。”佩姨的眼色我明白,他是擔(dān)心我暴露了。
“那你小心點?!蔽逸p輕拍了拍佩姨的手。
佩姨點了點頭,和吳老板一起走了出去。
雖然囑咐佩姨要小心,可我心里面還是放心不下,尤其是在等了十多分鐘還沒有佩姨的消息后,我戴上口罩走出了辦公室。路過吳老板的辦公室,順手打開,結(jié)果卻是看到吳老板正在和一個公主站的火熱!
他們兩個人趴在辦公桌后面,并沒有看到我,我只好退了出去,將房門關(guān)上。
轉(zhuǎn)身走出去,過去問了一個服務(wù)員,從服務(wù)員口中得知宋元龍在vi包廂那一層,我走過去進(jìn)了電梯,馬上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