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黑豹,我有信心,因為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家伙,他和我當初開始學格斗的時候很像,遇到對手,都是先觀察對方,摸清對方的套路,最后再展開進攻。
我笑著在大豬的耳旁低聲說:“黑豹輸了,明天,你不就正好可以上場了嗎?”
“話是這么說,可我還是不想看到他輸。”大豬抓了抓腦袋,一臉愁容。
“放心吧,你看丁家的那個打手,他出招雖然兇狠,可他發(fā)力的方式不對勁,這樣下去,很容易就會后勁不足?!蔽也[了瞇眼睛,在部隊的時候。教我格斗的軍中搏擊冠軍就跟我說了,一場戰(zhàn)斗,找出對手的短處,會讓自己距離勝利更近一步。
“陌哥,你要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嘿嘿。”大豬憨憨地笑了笑,放松了不少。
擂臺上的搏斗還在繼續(xù),擂臺周圍的觀眾充滿了激情,在不停地叫喊著,群情洶涌,猶如自己在戰(zhàn)斗一番。他們會那般激動地喊著拳手的名字為他們加油打起,是因為他們下注壓錢了,尤其是那些丁家打手的支持者,他們下的全都是重注。
當黑豹被壓著打,被打的嘴角流血,眼眶瘀傷時,丁家打手的支持者瘋了一般,大豬和何鑫兩個人也是捏了一把汗,只有我堅定地看著黑豹。
終于,在黑豹又一次被逼到角落的時候,他突然間利用敏捷的速度,從對手的腰間繞到對手身后,他的對手立即回身打出一拳。黑豹就地倒下,掃堂腿,他的對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腳踝被掃中,“砰”一聲重重摔在擂臺上。隨后,黑豹猛撲過去,用我教他的雙腿夾術(shù),夾住對手的脖子,再扭住了對手的右手。
此時,消耗過猛的對手已經(jīng)無力反抗,只不過他還不愿意認輸,黑豹雙腿一用力,直接將其夾暈過去。
這一戰(zhàn)黑豹贏了。名聲也更響了,但是我們也和丁家交惡了,慶幸的是丁家人還不知道我是西南酒吧的幕后老板!丁家的人向我們下了戰(zhàn)書,三天之后,他們會讓排丁家黑拳擂臺的第三高手過來。站在我身旁的何鑫立即跟我說明了,丁家的第三高手是一個練泰拳的年輕人,才二十歲左右,因為不怎么喜歡講話,被大家叫做石頭。
我點了點頭。朝著遠處的黑豹點了點頭,黑豹接了丁家人的戰(zhàn)書。
現(xiàn)場還沒離開的觀眾聽說三天之后丁家的石頭要和黑豹一較高低,興奮地談?wù)撈饋恚_始分析黑豹和石頭誰會更厲害一些。
我走到黑豹的面前,看著他身上的傷,有些擔心,黑豹笑了笑說:“陌哥,你放心好了,我沒事,那個叫什么石頭的,我一定會打敗他!”
“記著,贏不贏無所謂,保護好自己才是首要的,比起勝利,性命更重要!”我認真地看著黑豹。
我們幾個人聊了一小會兒后,一起上到三樓。過去的這些日子,不少街上的混混聽說西南酒吧招人全都過來了,但是這些人我并未全都收下,而是讓何鑫調(diào)查了他們,沒有犯過大錯,家里較為窮苦的,那種被迫成為混混的,我讓何鑫將他們留了下來。
西南酒吧的人由大豬和黑豹帶,短短一周的時間,已經(jīng)有十一個人了,這一個人和他們一起練拳,我讓他們轉(zhuǎn)告那十一個人,只要本事練出來了,以后想打擂,有的是機會。
出來混為的都是錢,為了穩(wěn)住他們這一批人的心,我讓黑豹每個月都給他們發(fā)了一筆錢,并且為了讓他們對我們更加忠誠,我也準備也將西南酒吧的股份分一些給他們,只不過,要拿到股份有一個前提,能在和大豬過招的時候撐住至少五分鐘。
西南酒吧的黑拳擂臺收入不菲,用這些錢養(yǎng)一批人,已經(jīng)完全夠了。
看著我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何鑫十分的興奮,他甚至開始勸我以后要脫離龍爺,自立山頭。我搖了搖頭說:“知道為什么這陣子我們會發(fā)展的這么快嗎?正是因為龍
爺和丁家卡在了那里,道上所有人都在盯著他們,所以這才給了我機會。所以,對待龍爺。要感恩?!边@個時候的我以為龍爺遲遲不出手,為的是讓我能趁機培養(yǎng)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