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我過的挺好的?!固圃麦嫌X得我應該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她并不是要給我錢,而是問我被找到會不會有麻煩。
我倒是覺得宋家早就放棄我了。
幾天之后幾個小姐回了上京,我也相安無事,這心是徹底放進了肚子里。
雪場的老板倒是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感覺是我得罪了幾個富家子弟,惹了不快,天天給我穿小鞋。
這天老板宣布,明天雪場有上京來的大人物包場,要臨時關(guān)閉。
我心里有點毛毛的,趕緊和老板告了假,決定在家躲著。
早上起床的時候,就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有點想收拾行李回鎮(zhèn)上待幾天的直覺越發(fā)清晰。
還沒收拾完,老板就打來了電話,讓我趕緊回去賠客人。
我想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去吧。
到了酒店,老板攆著我前往套房,看到門口站著的幾個保鏢,我有點想哭。
我假裝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身,還沒開始起跑就被架了起來,押金了套房內(nèi)。
老板看著我欲哭無淚的表情,以為我犯錯了當時就要和我撇清關(guān)系,話沒說出口就被拎了出去。
對面的人轉(zhuǎn)過身來。
兩年不見,還是那么好看。
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沉默不言,顯然不高興。
這張本來就不愛笑的臉上此刻如冷玉一樣冰。
我哆嗦著打招呼「宋小姐好啊?!?/p>
7
她走過來,面對我站好,將近一米七的身高氣場爆發(fā),趁的一米九的我倒是像個小雞仔。
黑色的裙裝,盤起來的頭發(fā),可能是剛從哪個會議上下來,直接殺到這個小城市來了。
「你躲得夠遠啊,秦九?!?/p>
我一臉賠笑,「小姐你怎么來了呢,是來看看我么?」
「少給我說笑,你以為你躲在縣城里我就找不到了。」
「長能耐了,翅膀硬了,還敢在酒店打工來了,我是這么教你的?」
「沒硬,多虧您的照拂,我工作的很好。您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你以為你改名秦遠舟我就找不到你了,你敢用身份證坐火車我就能找到你?!?/p>
原來我坐上火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暴露了。
「那您打算呆多久回去啊,小姐?!?/p>
「怎么,你不打算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