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我們的網(wǎng)址,祝大家閱讀愉快!別忘了多多宣傳宣傳。
“這倒還省事兒,也不用麻煩人去查,自己就送上門來了?!?/p>
段燁霖拿手帕擦擦許杭shi漉漉的手:“也許是巧合?!?/p>
許杭嘴角一諷:“哪來那么多巧合。而且你沒聽他們怎么說的,丟了個奴仆?真丟就丟了吧,憑他們的家世,還缺一個瞎眼的下人?只怕是個托詞而已?!?/p>
段燁霖食指輕叩桌面:“這事還說不好,參謀長派自己人前來,多半是想和日本人聯(lián)手牽制我,這么說起來,或許你還真的撿對人了,若他真與參謀長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人在我們這兒,萬一今后有個什么事,會好辦很多。”
“他不可以被卷進你那些破事里去?!痹S杭瞪他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p>
用過了茶就去分給沈京墨現(xiàn)在住的滿月園。
許杭想帶沈京墨去醫(yī)院看看的,可是沈京墨排斥得好像要殺了他似的,只能作罷。
蟬衣給沈京墨剪了太長而亂的發(fā),梳得很整齊,只是按著她自己的喜好,在鬢角留了一點長度。
現(xiàn)在他穿著許杭新做的月白長衫,端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瞇著眼睛似乎在聽風(fēng)聲?;秀弊屓擞X得逆轉(zhuǎn)時光,還是當年那個樣子。
沈京墨變得不喜歡待在屋子里,尤其喜歡坐在院中,曬著太陽他就會安心許多。
他顯然是剛瞎不久,因為看昨夜他走路的姿勢動作,以及聽到聲音下意識用眼睛去找的習(xí)慣都證明他還不熟悉看不見的世界。
許杭走進去:“可還覺得習(xí)慣?”
沈京墨聽到聲音,摸索著想站起來,被許杭按住了。他淡淡笑說:“你這里自然是最好的,抱歉,給你添麻煩了?!?/p>
“老師對我不必這么客氣。”
“我哪里還是什么老師?況且我也沒教過你…”沈京墨覺得擔不起許杭一句尊稱,“昨夜我真的是太過驚懼才會失禮,沒有嚇到你吧?”
許杭搖搖頭,可是想到沈京墨看不見,馬上開口:“你忘了我是大夫,見了病人只會覺得親切?!?/p>
沈京墨聽他這玩笑話,剛想笑兩聲,可是xiong口一疼,咳嗽了起來。
許杭給他順了順氣,嘆氣:“你的身體血虛得實在厲害,全身上下竟一點血色都沒有,如今盛夏天氣,蟬衣都要給你暖湯婆子你才不打冷戰(zhàn)?!?/p>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現(xiàn)在這身子不僅常出冷汗,肌肉無力,呼吸也很急促,脈搏快卻微弱,容易暈厥休克。
他想引得沈京墨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主動開口講,好讓他能幫他一把??墒巧蚓┠韧炅?,支吾著換了個話頭。
“小杭你看,”他拿起桌上的東西,獻寶一樣給許杭看,“蟬衣給我買了一根竹杖和墨鏡,我還同她玩笑說,再買張桌子,寫個招牌,我就可以出門算命去了?!?/p>
還是這樣,沈老師這性子,怕給別人招惹麻煩,是那種被人踩了一腳卻自己先道歉的,最會打落牙齒活血吞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要是想知道,怕還是得問問賀州城新來的貴客了。
日本領(lǐng)事館此次的宴會是黑宮惠子的生日,來的人不多,都是同日本人交好的對象,至于請段燁霖,不過是因為如今賀州城是他做主,強龍壓不倒地頭蛇,不得不給他幾分臉面。
宴會開到一半,最尊貴的客人才姍姍來遲。
大門一開,兩個身影走進來,一個俊美一個嬌俏。
男的身穿藍紫色碎暗紋西裝,上衣口袋別著一個狼頭xiong針,一雙桃花眼顯得有點妖氣;而那個俏姑娘扎著高馬尾,身著及膝漏單肩膀黑紅相間裙子,性感不足但是可愛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