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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有同樣裝束的軍人架著許杭,把腳鏈解開,系上手銬,押到只是送章堯臣去棲燕山莊的自用車上。
章堯臣在車外拄著拐站著,章修鳴走到他身邊:“父親,這次您不需要帶太多人,畢竟只是為了避人耳目,帶的越多越容易暴露?!?/p>
“你這招瞞天過海倒是可以,不過你自己坐鎮(zhèn)咱們自家的莊園,雖然兵力多,可也要小心。段燁霖畢竟是帶兵打仗的老手了,你跟他比,還嫩點。”
章修鳴現(xiàn)在很討厭聽到自己與段燁霖的比較,狠了狠語氣:“這次,他有罩門在我手上,我一定讓他沒命回去!”
“萬事要保重自己要緊。”
坐在車中的許杭,抬起厚重的軍帽,看著車外竊竊私語的章家父子,又把帽子壓了下去。
車子一路往棲燕山莊開,許杭被鎖在一個四面都是墻的屋子內(nèi),門外是兩個扛槍的士兵,只有一個小口子開著給他送飯吃。許杭一口都沒有吃,只是根據(jù)送飯的時間掐算著時辰,心里一秒一秒地數(shù)著。
一直這么待著到了深夜,才有人拿手銬銬他的手,蒙著他的眼睛把他帶到了章堯臣的棋室內(nèi)。
章堯臣一個人在那擺著圍棋,手執(zhí)黑子。士兵把許杭的蒙眼布扯下來,章堯臣堯臣的對面,兩人先是無言地來回擺了幾個子,然后許杭一招先手劫,吃了章堯臣幾個子,引得章堯臣頓了一下:“少年郎,你這可不止是會下一點兒吧。”
說著他抬起了頭,老實說,這么些天,他只當(dāng)許杭是個棋子,還沒有正眼看過他。
就是這么一眼,他手里的棋子因為片刻的驚愕而落到了地上。
燈光下的許杭,因為連日水米進得少,略顯瘦削,膚色白皙,五官并不突出,不算做什么俊俏少年,可是氣度很平和。他緩緩地抬起眼,剔透得像一泉見底的清水,又如遠山云雨之后的霧氣,竟是一眼就叫人移不開。
這樣的眉眼,這樣的眉眼……
章堯臣的驚愕只是因為抬頭的一瞬間,仿佛從許杭身上看到了別的什么人的影子,一下子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待到再看堯臣忽而回神,忙俯身把棋子撿起來:“哦…沒事。”他捏了捏棋子:“你是賀州人吧,賀州風(fēng)水好,出人杰之地?!?/p>
許杭淡淡一笑,只看棋盤,不看章堯臣:“參謀長,我從賀州來,卻非賀州人,而是…蜀城人?!?/p>
喀噠。